金无望道:“不知道。”
金不换道:“你不知道,告诉你,那些发簪、耳环、丝巾、鞋子,并非白飞飞留下,全是做手脚。”
金无望冷冷道:“很好。”
他面容虽然冷漠,心里却难免有些惊异。
金不换大笑道:“这点,其实你也本该早已想到,想那白飞飞既已被
原来那狗肉上竟系着根细线,金无望进来时,只留意这荒祠中人迹,竟全想不到狗肉上还系着细线。
荒祠中虽有火光,但究竟不会十分明亮,金无望既未留意自然不会发现,等他瞧见那两具尸身时,心神多少难免为之震,就在那时,躲在满积蛛网屋顶上人,便将狗肉吊上去。
这些事说破虽然文不值,但在这冷风如刀寒夜中,阴风惨惨荒祠里,这些事确端足以摄人魂魄。
金无望暗中叹息声,口中却冷冷道:“原来你们早已算定要来。”
王怜花笑道:“不错,们确早已算定你要来,否则又怎会预先在这里布置下这些把戏,等着你来上当。”
事呢?
金无望心念转,厉喝道:“王怜花,是你。”
他身子虽已倒下,但气势却仍凌厉。
只见那活单弓仰天大笑道:“好!金无望,果然有你,只是,你此刻虽然猜出是谁,却已嫌太迟些。”狂笑声中,背转身去。
等他再回过身来,面对金无望时,那灰腐皮肤、凸出眼珠,便已变成星目剑眉、朱唇玉面。
屋顶上人大笑道:“这就叫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条人影,随声跃下,自然便是金不换。
他自然满面俱是得意之色,俯首瞧着金无望,又笑道:“常言说得好,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金无望呀,金无望,你可曾想到今日也会落在手?”
金无望冷冷道:“那也没什。”
金不换只道此时此刻,金无望心中必定充满惊怖、悔恨,哪知金无望却仍是冰冰冷冷,似是丝毫无动于衷。
这来他不但有些惊异,更大为失望,他心只想凌辱金无望,教金无望心中痛苦,当下目光转又自笑道:“你追踪到这里,心里必定十分得意,只道自己追踪本事不差,但你是凭什才能追到这里,你自己可知道?”
这不是王怜花是谁?
金无望恨声道:“早该知道是你。”
王怜花笑道:“这也怪不得你,在方才那情况下,无论是谁,都会被吓得心惊胆战,神智晕迷,又岂止是你。”
语声方,屋顶上又传来阵刺耳笑声。
个人咯咯笑道:“妙极妙极,素来最会吓人金无望,今日却被人吓得半死不活。”笑声中,团黑影缓缓自上面垂下来,竟是那块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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