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儿、范汾阳都忍不住伸手摸摸车厢。
沈浪道:“你可摸出有什异样?”
范汾阳沉吟道:“这车子看来分外沉重,似乎夹有铁板。”
沈浪道:“不错,这车子乃是特制。”
熊猫儿道:“车子是特制又如何?”
他走得虽慢,却未停下。
朱七七嘶声大呼道:“你站住。”
王怜花道:“你若是想叫站住,你只有起来抱住,除此之外,只怕世上再也没有人能有法子叫站住。”
沈浪手抚着车厢,突然大声道:“有。”
熊猫儿喜道:“你已想出法子?”
朱七七嘶声道:“你若是可怜,就杀吧。”
王怜花道:“怎舍得杀你,对你这好……”
朱七七大呼道:“噢,天呀,你对好。”
王怜花笑道:“你仔细想想,从开始认识你那天到现在,有哪点对你不好?你想打,杀,却只想轻轻地摸摸你。”
朱七七痛哭道:“天呀,天呀,你为什要生这恶贼出来折磨…………”
服来。”
王怜花大笑道:“有人告诉,对付女人最好法子,就是脱光她衣服……哈哈,这法子果然再妙也不过。”
朱七七红着脸,切齿道:“总有天……”
王怜花笑道:“总有天,你要抽筋,剥皮,是……哈哈,这种话也听得多,也想尝尝被人抽筋剥皮滋味,只可惜那天却迟迟不来。”
朱七七道:“你……你……”突然翻过身子,伏在枕上,放声大哭起来。
沈浪道:“要制成
沈浪道:“你想追王怜花下落,就只有个法子。”
熊猫儿急急问道:“什法子?”
沈浪道:“就是等在这里。”
熊猫儿怔怔,道:“等在这里?难道天上还会凭空掉下馅饼不成?难道王怜花那笨,还会自己送上门来?”
沈浪微微笑,道:“你摸摸这车子。”
王怜花笑道:“对,命中就是你魔星,你想逃也逃不,你想反抗也反抗不,这是天命,任何人都没有法子。”
他笑着站起来,笑着走向床边。
朱七七骨碌翻身坐起来,用棉被紧裹住身子,缩到床角,瞧见王怜花那双眼睛,她怕得连哭都哭不出来。
她颤声道:“你……你想做什?”
王怜花嘻嘻笑道:“你明明知道,何必问?”
她既不能打他,也打不过他,骂他,他更全不在乎——她除放声痛哭场,还能做什?
她面痛哭,面捶着床。
王怜花笑嘻嘻地瞧着她,悠然道:“手莫要抬得太高,不然春光就被瞧见。”
朱七七果然连手都不敢动,将棉被裹得更紧。
王怜花长叹声,道:“可怜孩子,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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