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儿与朱七七对望眼,朱七七咬着嘴唇,熊猫儿咬着牙,朱七七嘴唇已咬得出血,熊猫儿牙咬得吱吱作响。
他们嘴虽能动,却说不出话。
他们若能说话,必定会同时怒喝:“沈浪,你这可恶沈浪,们为你急得要死要活,快要发疯,谁知你却在这里享福。”
沈浪确像是在享福,那少女为他斟酒,他就喝光,那少女将水果送到他嘴里,他就吃下去。
熊猫儿与朱七七又对望眼,两人眼里都已要冒出火来,但这时,两人要说话却不同。
王怜花轻笑道:“这可是你们自己要瞧,你们若是气死,可莫要怪。”
他微笑着闪开身子,道:“请。”
“请”字出口,熊猫儿与朱七七眼睛已凑上小洞。
他们果然瞧见沈浪。
外面屋子,虽无珠光宝气,但却布置得舒服已极,没有样东西不摆在令人瞧着最顺眼位置。
却听得直刺耳朵。
王怜花又已笑道:“你们只管放心地瞧,沈浪他不会发觉你们,只因这四个小洞外面,画着壁画是人,这小洞正是画上人眼珠子……哈哈,那些画可画得妙透,简直妙不可言,只可惜你们瞧不见。”
熊猫儿忍不住冷笑道:“春宫瞧得多。”
王怜花大笑道:“熊兄果然也是聪明人,猜就猜出墙上画是春宫,但沈浪在这画满春宫屋子里做什?熊兄可猜得出?”
朱七七身子已颤抖起来,突然冲过去,但是却被王怜花把抓住,朱七七咬着嘴唇,颤声道:“你……你不是要瞧?”
朱七七想说是:“沈浪呀沈浪,原来你也是个色鬼,色狼,瞧你这副色迷迷笑,你……你为什不死,你死多好。”
熊猫儿却想说:“沈浪呀沈浪,原来你也是个酒鬼,到现在你还喝得下酒,但……你这小子虽可恶,酒量却真不错。”
两人心里想虽不同,但恼怒却样。
两人竟未怀疑,竟忘去问:“王怜花为何没有杀沈浪?”
而沈浪,此刻就坐在最舒服位置上。
他穿着件柔软丝袍,斜倚着柔软皮垫。
他手里拿着金杯,身旁正有个身披轻纱绝色少女,正带着最甜蜜笑容,在为他斟酒。
琥珀色美酒。
但在熊猫儿眼中看来,却像是血样。
王怜花笑道:“瞧自然是要瞧,但也莫要着急。”
熊猫儿道:“还等什?”
王怜花笑道:“沈兄此刻正舒服得很,但两位却不免要惊扰他,在下为沈兄着想,就只好得罪两位。”
突然出手如风,点朱七七与熊猫儿哑穴。
熊猫儿气得眼珠子都要凸出来,王怜花却再也不瞧他眼,将那木偶头扳,墙上果然露出四个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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