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银铃般笑道：“很好，你什
事都知道
，这些事，
本来就想告诉你
。”
沈浪笑道：“哦……”
王夫人道：“你不信？”
沈浪笑道：“你还没说，已信，既有你这样说话人，就该有这样听话人，这也是天经地义事。”
王夫人咯咯笑道：“很好，那……你还愿意去？”
沈浪道：“还有
句话……只有句话……”他目光移向王怜花，接道：“这些事，本还不能十分确定，直到你不愿让他去，你说‘快活王’会认识他，想那‘快活王’已隐迹十多年，又怎会认识这最多也只有二十二三岁少年，除非这少年就是他儿子。”
王怜花瞪着他，目光已将冒出火来。
沈浪微微笑道：“除‘快活王’这样父亲，又有谁能生出这样儿子，父为枭雄，子也不差，这父子……”
王怜花突然拍桌子，道：“谁是他儿子？”
沈浪道：“你不愿意认他为父？”
却还杀不死你，这十余年来，‘云梦仙子’在江湖中销声灭迹，正也是为此故。”
王夫人面上笑容也瞧不见，默然半晌，道：“然后呢？”
沈浪又叹口气，道：“他杀你不死，自然只有仓皇而逃，躲就是十多年，这十多年来，你自然是天天在恨他，夜夜在恨他……”
王夫人目光凝注着远处角落，喃喃道：“恨他……不恨他……”
沈浪道：“这委实已不是‘恨’之字所能形容。”
沈浪仰天笑道：“自然愿意，若不助你除他，又怎能娶你？
王怜花冷冷道：“没有这样父亲。”
沈浪大笑道：“好，很好，父既不认子，子也不认父，这是天公地道之事，既有心肠如此冷酷父亲，便该有心肠如此冷酷儿子。”
王怜花厉声道：“你还要说？”
沈浪道：“够，本已无话可说。”
王夫人凝注着他，良久良久，突然又笑。
他语声微顿，又道：“所以，‘快活王’出现之后，第个想到‘快活王’便是柴玉关，自然是你，你积十年怨毒在心，刀杀他，自然还不足以消你心里之恨，所以你要慢慢地折磨他，让他慢慢地死。”
王夫人没有说话，但摆在她膝上双纤纤玉手，指尖却已微微颤抖——她嘴虽没有说话，手指却已经在说话。
沈浪瞧着她手指，缓缓道：“但今日之‘快活王’，已非昔日之柴玉关可比，你要他死，已是不容易，何况要他慢慢地死，所以……”
他微微笑，接道：“所以自从‘快活王’出现之后，你便在暗中布置切，你不但需要人力，还需要极大财力，所以在那古墓之中……”
王夫人突然叱道：“够，不用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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