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染香
眼睛已发出
光
沈浪微笑着，那两个红点也像是在对他微笑。
小精灵大声道：“庄家‘娥’配五，长九，吃上下，赔天门……天门
千两。”
银票、银子，迅速地被吃进，赔出。
沈浪微笑着将赢来千两，又加在注上。
这次他分得竟是对天牌，对完美无疵天牌，对可令天下赌徒都眼红羡慕天牌。
郑兰州微微笑道：“多谢。”
于是这两粒虽然小巧，但却可判决这许多人之幸与不幸，快乐与痛苦，甚至可判决这些人之生与死骰子，便在郑兰州那双纤细白嫩，有如女子般手掌中滑出去，长夜豪赌，也从此开始。
骰子在只细腻如玉瓷盘中滚动着，许多双紧张而兴奋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瞪着这滚动骰子。
骰子终于停顿，是七点。
小精灵大声道：“七对先，天门。”
：“手脏？手脏有什
关系，咱们到这里是赌钱来，又不是来比谁手最干净、最漂亮。”
他话才说完，突然只手从后面抓起他衣领。
他大惊之下，还想反抗，但不知怎地，身子竟变得全无气力，竟被人抓小鸡般悬空抓起来。
只听那冷漠生涩语声轻叱道：“去。”
小霸王身子就跟着这声“去”，笔直飞出去，“砰”地，远远跌在门外，再也爬不起来。
小精灵大声道：“庄家‘梅花’配九，又是长九，又吃上下，赔天门……天门二千两。”他声音虽高，但却突然变得说不出刻板、单调。
这刻板单调声音，次又次地继续着。
骰子在盘中滚动，牙牌在绿绒上推过，大量金银、钱票，迅速地、不动感情地被吃进赔出。
沈浪连赢五把。
他赌注也在成倍数往上累积，已是万六千两。
于是两张精致牙牌，便被根翡翠细棍推到沈浪面前，沈浪轻轻将两张牌叠在起——
上面张是八点，杂八。
这张牌并非好牌，但也不坏。
沈浪掀起第二张牌，两点，是“地”——那两个红红圆洞，真比世上所有美女眸子都要可爱。
地牌配杂八，是“地杠”，好牌。
这人是如何来到小霸王身后，如何出手，非但小霸王全未觉察，这许多双睁大眼睛竟也没有人瞧清楚。
那“女霸王”呼声，直奔出去，然后，屋子里再无别声音，但每个人呼吸之声却已都粗得像是牛喘。
快活王终于微微笑道：“各位莫被这厌物扰清兴，请继续。”
那小精灵已双手捧着骰子，走到郑兰州面前，他矮小身子走在宽阔台面上，就像是个玩偶精灵。
只见他单膝跪下，双手将骰子高捧过顶，笑道：“但请郑大人先开利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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