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道:“你……你莫非是龙四海?”
“熊猫儿”大笑道:“不错,你现在总算变得聪明些。”
沈浪惨笑道:“早就该想到是你,早就觉得你与熊猫儿
沈浪沉吟半晌,缓缓道:“这是心底秘密,现在还不能说。”
熊猫儿道:“你何时才能说?”
沈浪道:“等快活王死时候。”
熊猫儿道:“他不会比你先死。”口中这八个字说出,手掌已接连点沈浪七处穴道,说到最后字,个肘拳将沈浪撞出去。
就算杀沈浪,沈浪也不能相信熊猫儿竟会向自己出手,甚至直到他跌倒在地,他还是不能相信。
过半晌,沈浪又道:“自然,这其中有个原因。”
熊猫儿道:“可是就为这原因,所以你宁愿承受痛苦,也不愿放下那担子?”
沈浪道:“不错。”
熊猫儿道:“那又是什原因?”
沈浪道:“只因快活王与实是势难两立,所以纵然明知王家母子也是人中恶魔,纵然明知他们在用尽各种方法来利用,但为除去快活王,宁可不惜切,也要和他们合作到底。”
。”
熊猫儿眼睛眨眨,道:“但她也该知道你此举别有用意。”
沈浪苦笑道:“其实,世上又有谁能真解心意?有时连自己都无法解,愈是挚爱着人,对她愈是冷漠,这是为什?”
熊猫儿道:“因为你在逃避,你不敢去承受任何恩情,因为你觉肩上已挑起副极重担子,因为你自觉随时都可能死。”
沈浪黯然道:“你说得是。”
他身子不能动弹,口中嘶声道:“猫儿,你……你这是在开玩笑?”
熊猫儿挺立在雨中,突然仰天狂笑起来。
他醉意似已完全清醒,笑声竟也突然改变。
沈浪面色惨变,失声道:“你不是熊猫儿。”
“熊猫儿”狂笑道:“你如今才知道,不嫌太晚?”
熊猫儿道:“莫非你与快活王有什私人恩怨不成?”
沈浪目中闪动着火花,道:“正是。”
熊猫儿道:“是为白飞飞?”
沈浪道:“你想会是为她?”
熊猫儿道:“那又是为什?”
熊猫儿道:“你既觉如此痛苦,为何不放下那副担子?”
沈浪道:“有时真想放下下……世上人那多,为何独独要挑起这副担子,快活王纵是恶人,但他待却不薄,为何定要他性命?如此做法,又能得到什?又有谁会解?谁会同情……”
在这如注大雨下,在这最好朋友身旁,沈浪也不觉发出他积郁着牢骚、感慨。
他竟吐露他始终埋藏心底,从未向人吐露心事。
熊猫儿没有瞧他,只是静静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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