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伤道:“秘密?什秘密?”
沈浪道:“此刻还不能说,此
王怜花道:“这祠堂建造最少也有十年,那,塑这神像时,白飞飞还不过是个六七岁小孩子,那……”
他话未说完,独孤伤已拍掌道:“不错,塑神像人又不能未卜先知,怎能预知白飞飞长大后是何模样?这神像虽和她有七分相似,看来不过是件巧合而已。”
沈浪道:“这不是巧合。”
独孤伤皱眉道:“不是?”
沈浪缓缓道:“但这神像却也不是照着白飞飞模样所塑。”
独孤伤道:“什关系?”
沈浪道:“你可瞧清她脸。”
王怜花已失声道:“呀,不错,她脸……”
独孤伤瞧半晌,竟也为之动容,道:“这张脸,似乎像个人。”
三个人对望眼,王怜花道:“像她。”
花神像。”
神龛自然也已残破,在黝暗雨天里,这残破神龛就显得有些鬼气森森,若不走近些,根本瞧不清里面那神像。
那神像竟是个村姑打扮女子,左手将朵花捧在心口上,右手则在那花瓣上轻轻抚摸。
这花神祠虽是如此简陋,但这神像塑工却极精致,在黝黯光线中,看来就像是个活人。
尤其那手势轻柔,正象征着这“花神”对鲜花无限怜惜,奇怪是,她眼睛却在凝注着远方,却未去瞧手中鲜花。
独孤伤更是奇怪,道:“这神像若非照着白飞飞模样所塑,这便该是巧合,但你又说这绝不是巧合,那,这究竟是怎回事?”
沈浪目光凝注,字字道:“这神像是白飞飞母亲。”
王怜花动容道:“呀,她母亲……”
独孤伤大声道:“白飞飞到这里来还不过个月,她母亲塑像又怎会在这里……她母亲又怎会变成这里花神?”
沈浪悠悠道:“这其中有个绝大秘密。”
沈浪道:“独孤兄,你说像?”
独孤伤沉声道:“不错,确有七分相似。”
花神脸,温柔而美丽,眉梢眼角,似乎带着叙不尽悲伤与怀念,活脱脱正和白飞飞有七分相似。
王怜花出神地瞧半晌,又道:“不对。”
独孤伤道:“还有什不对?”
王怜花沉吟道:“嗯,这神像确有些意思,塑这神像人,似乎别有寓意,但咱们都只怕是猜不出。”
沈浪道:“也许是猜不出。”
王怜花道:“而且,花神竟是个村姑,这也是件奇怪事,记得根据古老神话传说,这花神本应是……”
独孤伤冷冷道:“现在并不是考古时候,这花神无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和尚是尼姑,与咱们都无丝毫关系。”
沈浪缓缓道:“但这花神和咱们都有些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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