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伤目光闪动,在这瞬间,他冷漠目光,竟有许多复杂变化,但他却以仰天长笑而掩饰。
他仰天笑道:“某家救你,竟生像是救错似,还得受你百般盘问,这岂非是从来未见荒唐之事。”
沈浪笑道:“在下若是对足下之用心怀疑不解,岂能与足下相交为友?”
独孤伤笑声突顿,眼睛瞪着沈浪,字字道:“你真有心与相交为友?”
沈浪道:“若无此意,也就不必问。”
王怜花这才明白,独孤伤方才出手击,竟不是要取沈浪性命,竟只是解开沈浪穴道。
他更弄不懂,独孤伤为何要救沈浪?
难道这独孤伤也是别人伪装?
但那绝不可能,那绝对不像——独孤伤那奇特模样,那冷冰冰目光,世上又有谁能伪装。
沈浪心里显然也在这样想。
浪死后面容如何。
他想瞧瞧沈浪死后,嘴角是否还能带那懒散微笑。
但他永远不会知道。
就在这刹那间,沈浪身子竟猝然而起,掌印上他胸膛,他简直连闪避机会都没有,便已倒下。
在这刹那间,他面上惊骇与不信,真是谁也无法形容,只是他自己永远也无法瞧见自己临死时面容变化。
独孤伤默然半晌,缓缓道:“快活王重武轻人,已令失望已极,纵然对他忠心不贰,但他日他若又见着武功强胜于之人,岂非又要将视为废物,昨夜险些为他而死,又何曾换得他声叹息呢。”
沈浪目光闪动,道:“如此说来,足下莫非想取而代之?”
独孤伤仰面承受着雨水,喃喃道:“取而代之……取而代之……”
突然大喝道:“某家并无此心,只不过想叫快活王知道,他若弃人,人必弃他,他若无独孤伤相助,必致败涂地。”
沈浪默然半晌,叹道:“成事之难
他凝注着独孤伤,道:“足下出手相救,却是为什?”
独孤伤冷冷道:“出手救人,难道定要有所目?”
沈浪笑道:“足下恕罪,在下方才之言,确是颇有语病,在下只是心中有些不解,足下为什要出手相救沈浪?”
独孤伤道:“某家难道救不得你?”
沈浪叹口气,道:“在下自也知道足下对快活王有些不满,但那也只是为在下而起,在下若是死,快活王对足下岂非还和昔日样。”
王怜花也几乎吃惊得叫出声来。
沈浪明明死,又怎会复活?
独孤伤站在那里,竟动也未动,目中仍是冰冰冷冷。
只见沈浪长身揖,微笑道:“足下相救,委实大出在下意料之外,但此情在下却是终生难忘。”
独孤伤冷冷道:“某家出手相救于你,却不是为要你相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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