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璧君道：“你跟他分手
时候，他就是要到这里来？”
风四娘道：“嗯。”
沈璧君道：“所以他
定来过。”
风四娘道：“嗯。”
沈璧君道：“现在他却已走
。”
她虽然知道萧十郎心并不狠，也并非真无情。
但他却确是个很好看男人，而且确有柄好快好快刀。
——难道这些人真是死在他刀下？
——他为什
要下这种毒手？
——现在他人呢？
看来霍英确没有说错，她说话确有点疯疯癫癫，教人听不懂。
风四娘只有忍耐着，问下去：“他明明还活着，为什是个死人……”
张果老道：“因为他要杀人，别人定也要杀他，他定也活不长，所以在
眼里看来，他根本就已是个死人。”
她说话虽然有点疯癫，却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风四娘勉强笑笑，道：“不管他是死是活，你能不能告诉，他姓什？长是什样子？”
已是条老狐狸。
条真正老狐狸，无论在什情况下，都有法子活下去。
风四娘松口气，又问道：“那小子杀人时候，你也看见？”
张果老道：“嗯。”
风四娘道：“这些人全都是他杀？”
风四娘又不禁叹息——该留下时候，你不留下，不该走时候，你偏偏要走，你为什总要喜欢这样折磨人？
沈璧君道：“他们活着时候，绝不会放他走，因为他们找他来，就是为对付他。”
风四娘承认。
沈璧君道：“所以他走时候，他们定已死，杀人
风四娘也不禁用力咬住嘴唇。
——为什这个人总是在不该出现时候出现？
——等到别人想找他时候，他反而连人影子都看不见。
沈璧君直在盯着她，忽然道：“人上人他们今天请就是他？”
风四娘道：“嗯。”
张果老道：“他长得很好看，是个男人……”她又咯咯地笑着道，“喜欢男人，尤其喜欢好看男人，可是……为什愈好看男人，心就愈狠呢……为什愈好看男人就愈无情……”
她虽然在笑，脸上却已有泪痕，放声大哭起来，哭得就像是个孩子。
她当然有很多伤心事。
无论谁在妓院里混这多年，都定会有很多伤心事。
风四娘心里也在发苦。
张果老又点点头，脸上忽然露出种说不出恐惧之色，喃喃道：“他杀人杀得真快……他有把好快好快刀。”
风四娘道：“你知道他是谁？”
张果老道：“当然知道，他是个死人。”
风四娘怔怔，道：“死人怎会杀人？”
张果老道：“现在他虽然还没有死，可是他是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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