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只手轻轻
拂，指缝
等别人真
全都站住
，她脸上才又露出丝微笑，笑得仍然是那
温柔，那迷人。
她柔声地笑道：“你们偷看女人洗澡，难道就想这样随随便便地走吗？”
两头蛇道：“你……你想怎样？”
他声音虽已有些发抖，但眼睛还是瞪得很大，看到风四娘赤裸裸胸膛时，他胆子突又壮，冷笑道：“你难道还想让
们看得更清楚些不成？”
风四娘笑道：“哦——原来你是欺负没有穿衣服，不敢跳起来追你们？”
风四娘嫣然道：“为什不能跟他交朋友？你可知道是谁？”
解老二笑声停住，眼睛在风四娘身上打几个转，冷冷地道：“你是谁？你难道还会是风四娘那个女妖怪不成？”
风四娘没有回答这句话，却反问道：“你是不是‘两头蛇’解不得？”
解老二脸上露出得意之色，狞笑道：“不错，无论谁见到这两头蛇都得死，谁也解不得！”
风四娘道：“你既然是两头蛇，就只好是风四娘。”
“你倒真没有猜错，千里迢迢赶到这里来，自然不会只为要洗个澡。”
解老二目光闪动，道：“是不是有人派你来刺探这里消息？”
风四娘道：“那倒没有，只不过想来看个老朋友而已。”
解老二道：“但这里并没有你朋友！”
风四娘笑道：“你怎知道没有，难道就不能跟强盗交朋友？说不定也是强盗呢？”
两头蛇怪笑道：“不错，除非你洗澡时也带着家伙，坐在洗澡盆里也能杀人。”
风四娘叹口气，抬起手道：“你们看，这只手像是杀人手吗？”
这双手十指纤纤，柔若无骨，就像是兰花。
两头蛇道：“不像。”
风四娘道：“看也不像，奇怪是，有时它偏偏会杀人！”
两头蛇头像是突然裂开，裂成四五个。
坐在洗澡盆里，这赤条条女人就是名满天下风四娘？就是人人见着都头疼女妖怪？
他简直不能相信，却又不敢不信。
他脚已开始往后退，别人自然退得更快。
突听到风四娘声轻叱，道：“站住！”
解老二脸色变变，道：“你朋友是谁？”
风四娘悠然道：“也有很久没见过他，听说他这几年混得很不错，已当关中群盗老大哥，不知你认不认得他？”
解老二脸色又变变，道：“关中黑道上朋友有十三帮，每帮都有个老大哥，不知你说是谁？”
风四娘淡淡道：“他好像已当你们十三帮强盗总瓢把子。”
解老二怔住，怔半天，突然又大笑起来，指着风四娘笑道：“就凭你这女人，也配跟们总瓢把子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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