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南立刻不停地点起头来，道：“
愿意，只要公子做主，无论要做什
，都愿意。”
小公子笑道：“这就对
，现在就去替你们准备洞房花烛，你要好好地看着新娘子，她只有
根舌头，若被她自己咬断，等会儿你咬什？”
小公子折两根树枝插在地上，笑道：“这就是你们
龙凤花烛。”
她指指那已被拆得七零八落马车，又笑道：“那就是你们洞房，你们进洞房时候，还可以在外面替你们把风，只望你们这对新人进房，莫要把这媒人抛过墙就好。”
柳永南望望那马车，又瞧瞧沈璧君，忽然跪下来，道：“公子………………”
她又拍拍柳永南肩头，道：“你既然对她这好，可愿意娶她做老婆？”
柳永南下子怔住，也不知是惊是喜，吃吃道：“…………”
小公子笑道：“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不愿意，这有什好紧张？”
柳永南擦擦汗，道：“可是……沈姑娘……”
小公子道：“你怕她不愿意？”
人，绝不会再做这种笨事，是不是？”
沈璧君道：“是。”
小公子道：“人家若是对你很好，你是不是应该报答他？”
沈璧君道：“是。”
她整个人似已完全麻木。
小公子道：“你虽然对不起，反而替你做媒，找这样个如花似玉新娘子，你还有什不满意？”
柳永南道：“可是……以后……”
小公子笑道：“以后就是你们两个人事，难道还要教你？”
柳永南道：“公子难道真已饶？”
小公子道：“若不饶你，何不刀将你宰，何必还要费
她笑笑，摇着头道：“你真是个呆子，她既已答应报答你，又怎会不愿意？何况，生米若是煮成熟饭，不愿意也得愿意。”
柳永南喉结上下滚动，脸已涨得通红，双眼睛却死盯在沈璧君脸上，似乎再也移不开。
小公子道：“常言道：打铁趁热。只要你点点头，就替你们做主，让你们就在这里成亲。”
柳永南道：“这……这里？”
小公子冷冷道：“这里有什不好？这好地方，不但可以做洞房，还可以做坟墓，就全看你意思如何。”
小公子道：“那，你想你应该如何报答他呢？”
沈璧君目光茫然凝注着远方，字字道：“定会报答他。”
小公子道：“女人想报答男人，通常只有个法子，你也是女人，这法子你总该懂得。”
沈璧君目中片空白，似已不再有思想，什都已看不到、听不到，她人似乎已只剩下副躯壳。
小公子笑道：“知道你定懂，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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