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十郎只能叹息。
这件事实在太离奇,离奇得可怕。
任何人都不会梦想到这种事,也绝没有任何人能解释这种事——这简直比最离奇梦还要荒唐。
沈璧君连嘴唇都在发着抖,她用力咬着嘴唇,咬得出血,才证明这并不是梦。
萧十郎苦笑道:“们方才就想到这里来玩玩,想不到现在居然真如愿。”
沈璧君嘴唇发白,手发抖,突然冲到窗前,推开萧十郎。
曲桥、流水、老人、棋局……
沈璧君低呼声,倒在萧十郎身上。
炉中香,似已将燃尽。
沈璧君心却还没有定。
沈璧君盯着他,也已发现他神情很奇怪。
萧十郎平日要哭就哭、要笑就笑,从来没有勉强过自己。
沈璧君忍不住问道:“你……你怎?是不是很难受?”
萧十郎道:“没什。只不过……也觉得有点奇怪。”
他嘴里在说话,眼睛却在望着沈璧君身后书桌。
碗里洗澡。
萧十郎并不是个很容易受惊吓人,但现在他只觉手在发抖,腿在发软,冷汗已湿透衣裳。
沈璧君正在长长地呼吸着,已醒。
萧十郎转过身,挡住窗子。
沈璧君受惊吓与刺激已太多,身心都已很脆弱,若再瞧见窗外怪事,说不定要发疯。
沈璧君已失去控制,突然拉住他手,道:“们快……快逃吧!”
萧十郎道:“逃到哪里去?”
沈璧君怔住。
逃到
过很久,她才能说话,道:“这地方就是们方才看到那栋玩偶屋子?”
萧十郎只有点点头,道:“嗯。”
沈璧君道:“们现在是在玩偶屋子里?”
萧十郎道:“嗯。”
沈璧君颤声道:“但们人怎会缩小?那两个老人明明是死玩偶,又怎会变成活人?”
他只恨方才没有将桌上书收起来,只希望沈璧君方才没有注意到这幅画。
沈璧君诧异着,转过头,顺着他目光瞧过去。
她脸色立刻变,怔半晌,目光慢慢地向四面移动。
四壁都是书箱,紫檀木书箱。
萧十郎勉强笑道:“天公子也许怕们闲得无聊,所以将们送到这里来,这里书,看上三五年也未必看得完。”
萧十郎自己也快发疯。
沈璧君揉着眼睛,道:“们怎会到这里来?这里又是什地方?”
萧十郎勉强笑着,他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句话。
沈璧君叹口气,道:“看来那位天公子真是个怪人!既然没有害们意思,为什又要将们迷倒后再送到这里来?们清醒时,他难道就不能将们送来?”
萧十郎笑得更勉强,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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