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道:“香香。”
蓝兰道:“为什要带她去?”
小马道:“因为她很香,真很香。”
蓝兰道:“香人有什用?”
小马道:“香人至少总比臭人好。”
虽然他明知无法逃避,虽然他明知清醒时只有更痛苦,他也别无选择余地。
她再看着他时,眼波已更柔和,充满种母性怜惜和同情。
她已渐渐解他。
他倔强、骄傲,全身都充满叛逆性,但他却只不过还是个孩子。
她忍不住又想去拥抱他,可是天已亮,阳光已照上窗户。
像他这种人,只有在真正痛苦时,才会如此安静沉默。
她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又想起她?想起那个被你气走女孩子?”
“……”
“你答应这件事,是不是因为可以让你暂时忘记她?”
小马忽然翻身,压住她,扼住她咽喉。
马道:“是三千七百八十四点。”
蓝兰道:“现在又加点?”
小马道:“又加最要命点。”
蓝兰道:“哪点?”
小马忽然把抱起她,道:“就是这点。”
“们早就要走。”
她坐起来。
“这里有二三十个家丁,都练过几年武功,你可以选几个带去。”
小马道:“现在已选中个。”
蓝兰道:“谁?”
她几乎连呼吸都已停顿,挣扎着道:“就算说错话,你也不必这生气。”
小马盯着她,目中痛苦之色更深,手却放松,大声道:“你若说错,最多只不过把你当放屁,为什要生气?”
他生气,只因为她确说中他心事。
这种刻骨铭心、无可奈何痛苦,本就永难忘记。所以只要能忘记片刻,也是好。
他狂歌悲哭,烂醉如泥,也只不过为要寻求这片刻麻木和逃避。
凌晨。
淡淡晨光从窗外照进来。她皮肤柔软光滑如丝缎。
她看着他。
他很沉默。
安静而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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