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街道：“死在
手里？你要杀
你？”
胡月儿道：“你舍不得？”
柳长街苦笑道：“你难道以为也是条见人就咬
疯狗？”
胡月儿嫣然道：“知道你不是，也知道你舍不得杀，只不过……”
她笑得神秘而残酷：“杀人有很多法子，被人杀也有很多法子。”
柳长街凝视着她，凝视着她胸膛，缓缓道：“现在你还有什
吩咐？”
胡月儿道：“没有。”
柳长街道：“那们是不是已经可以上床去睡觉？”
胡月儿道：“你可以。”
柳长街道：“你呢？”
胡月儿道：“要吃饭，就得煮饭，要煮饭，就得生火……”
柳长街终于明白：“
生火，就会冒烟。”
胡月儿嫣然道：“你总算还不太笨。”
用烟火来传达消息，本就是种最古老法子，而且通常都很有效。
胡月儿凝视着他，目光坚定如磐石，声音却温柔如春水：“只要你有手段，而且懂得方法，无论什东西都会服从你，替你做事，甚至连烟囱里冒出去烟，都会替你说话。”
柳长街道：“在哪里？”
胡月儿道：“现在想必已在路上。”
柳长街道：“你已叫人送来？”
胡月儿道：“想起那三个人时候，就已叫人送来。”
柳长街道：“你出去过？”
柳长街没有再问。
他也许还不十分解她意思，可是他已听见阵脚步声。
脚步声已穿过外面院子，接着，已有人在敲门。
“是谁呀？”
“是，
胡月儿叹口气，道：“已经要开始准备死。”
柳长街吃惊：“准备死？”
胡月儿道：“你走之后，龙五绝不会放过，他就算相信你不会在面前泄露秘密，也绝不会留下活口。”
柳长街终于明白：“他无论叫什人来杀你，你都不能反抗，因为你只不过是个庄稼汉老婆。”
胡月儿点点头，笑道：“所以不如还是先死在你手里好。”
04
夜色并不深，却很静，远处道路上，隐隐传来犬吠声。
胡月儿又道：“除这种暗器外，你还得要有把能刀砍下人头颅快刀。”
柳长街道：“刀也在路上？”
胡月儿道：“刀你可以去问龙五要，江湖中最有名十三柄好刀，现在至少有七柄在他手上。”
胡月儿道：“人虽然没有出去过，消息却已传出去。”
柳长街怔住。
他并不笨，可是他随便怎样想，也想不通胡月儿是怎把消息传出去。
胡月儿忽然道：“也知道这地方定早已在龙五监视之中，可是就算龙五再厉害，也不能不让人吃饭。”
柳长街还是不懂，吃饭和这件事有什关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