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地就找来笔墨和纸，很快地就画
出来——
蓝天白云，
片青色
邓定侯道：“你当然也去看过。”
王大小姐点点头，道：“
虽然看过，却看不出什
特别
地方来，他画只不过是幅普通山水画，白云青山，风景很好。”
丁喜忽然问道：“这幅画还在不在？”
王大小姐道：“不在。”
丁喜失望地皱起眉。
邓定侯道：“但他并不是闽南人。”
王大小姐道：“先母却是闽南人，父亲年轻时候，好像也在闽南待过很久。”
邓定侯道：“怎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王大小姐道：“这件事他从来就很少在别人面前提起过。”
邓定侯道：“可是……”
山片朦胧。
她走到窗口，眺望着朦胧远山，过很久，才缓缓道：“说过，五月十三是个很特别日子，并不仅是因为父亲死亡。”
邓定侯道：“这天还有什特别地方？”
王大小姐道：“父亲对自己身体向很保重，平时很少喝酒，可是每年到这天，他都会个人喝酒到很晚。”
邓定侯道：“你有没有问过他为什？”
王大小姐道：“父亲去世后，又打开那铁柜，里面收藏东西样都没有少，偏偏就只有这幅不值钱画，居然不见。”
丁喜道：“你也不知道是谁拿走？”
王大小姐摇摇头，道：“可是已将这幅画看得很仔细，小时候也学过。”
丁喜眼睛又亮，道：“现在你能把这幅画再模样地画出来看看吗？”
王大小姐道：“也许可以试试看。”
王大小姐忽然打断他话，道：“最奇怪是，每年到五月十三这天，他脾气都会变得很,bao躁，本来他每天早上都要练趟枪，这天连枪都不练，从早就个人待在书房里。”
邓定侯道：“你知不知道他在书房里干什？”
王大小姐道：“去偷看过几次，通常他只不过坐在那里发怔，有次却看见他居然画幅画。”
邓定侯道：“画是什？”
王大小姐道：“画完之后，他本来就好像准备把那幅画烧，可是看几遍后，又好像不舍得，就把那幅画卷好，藏在书架后面复壁中个秘密铁柜里。”
王大小姐道：“问过。”
邓定侯道：“他怎说？”
王大小姐道：“开始问他时候，他好像很愤怒，还教训，叫最好不要多管长辈事，可是后来他又向解释。”
邓定侯道：“怎解释？”
王大小姐道：“他说在闽南带风俗，五月十三是天帝天后诞辰，这天家家户户都要祭祀天地，大宴宾朋，以求年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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