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定侯心在跳,跳得很快。
——这是什意思?
王大小姐忍不住要叫,可是刚张开嘴,又被邓定侯掩住。
他手虽然受伤,力气还是不小。
王大小姐心也跳得快起来,她早已听说过江湖中这些大亨毛病。
王大小姐道:“什事?”
邓定侯道:“饿虎岗那些人明明知道小马是丁喜死党,居然点也没有难为他,难道他们要用小马来钓丁喜这条大鱼?”
王大小姐道:“只可惜丁喜不是鱼,却是条狐狸。”
阵风吹过,远外隐约传来声马嘶,仿佛还有阵阵清悦铃声。
他们听见马嘶时,声音还在很远,又走出几步,铃声就近。
做保镖岂非也样?
邓定侯勉强笑笑,道:“只要是在江湖中人,差不多都样,除几个运气特别好,到老来不是替别人买烧鸡,就得自己卖烧鸡。”
王大小姐道:“你看那老山东以前也是江湖中混?”
邓定侯道:“定是,所以直到今天,他还是改不江湖人老毛病。”
王大小姐道:“什老毛病?”
?”
老山东喝下最后杯酒,慢慢地站起来,眼睛里忽然露出种说不出悲伤,过很久才缓缓道:“就因为他是拼命胡老五,所以才会变成这样子。”
03
寂静街道,黯淡上弦月。邓定侯慢慢地往前走,王大小姐慢慢地在后面跟着,月光把他们影子拖得很长。
老山东已睡,用两张桌子并,就是他床。
他们通常只有个毛病——
女人。
难道这才是他真面
这匹马来得好快。
王大小姐刚转过街角,就看见灯笼下“安住客栈”破木招牌。
邓定侯忽然把拉住她,把她拉进条死巷子里。
她被拉得连站都站不稳,整个人都倒在邓定侯身上。
她胸膛温暖而柔软。
邓定侯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事,管他娘。”
王大小姐笑,笑得却不免有些辛酸:“所以丁喜毕竟还是个聪明人,从来也不肯为人拼命。”
邓定侯皱眉道:“这确是件怪事,他居然真没来。”
王大小姐冷冷道:“这点也不奇怪,早就算准他不会来。”
邓定侯沉思着,又道:“还有件事也很奇怪。”
“转过这条街,就是家客栈,五分银子就可以睡宿。”
这种小客栈当然很杂乱。
“到饿虎岗上人,常常到那里去找姑娘,你们最好留神些。”
王大小姐并没有带着她霸王枪,她并不想做箭靶子。
邓定侯忽然叹口气,道:“做强盗确也不容易,不拼命就成不名,拼命又是什下场呢?那身内伤,脸刀疤,换来又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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