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更少。
郭玉娘道:“所以他做这些事,别人非但做不出,也没有人敢做。”
葛停香只有承认。
郭玉娘道:“连这种事他都做得出,天下还有什他做不出事?”
葛停香没有继续喝酒,只要有值得思考事,他就绝不喝酒,否则这双银环上只怕又多道刻痕,他人也许已埋葬在
郭玉娘接问道:“为什?”
葛停香道:“萧家本是陇西望族,家财亿万,富甲方,但不到三年,就全都被他败得精光。”
郭玉娘在听着,而且还在等着他再多说点。
葛停香又道:“他本是盛天霸关山门弟子,盛天霸对他期望本来很高,但他却将盛夫人珠宝都偷出来卖,拿去酗酒宿娼。”
郭玉娘轻轻叹口气,道:“看来这人本事倒真不小。”
郭玉娘追问道:“个都没有?”
葛停香道:“没有!”
郭玉娘又展平那张已起皱纸卷,道:“这些人呢?”
葛停香道:“盛重、李千山、胡大刚、盛如兰,他们都已死在乱刀之下,王锐和杨麟也已经成残废。”
郭玉娘道:“残废人,也样可以报仇。”
可惜名字取得再好,也是没有用。”
郭玉娘道:“现在他人已死?”
葛停香道:“不但他人已死,他创立双环门,也已烟消云散。”
他凝视着桌上银环,慢慢地接着道:“他从十六岁出道,闯荡江湖四十年,身经数百战,手创双环门,也算得上是威风世,现在留下来,却只不过是这双银环而已。”
郭玉娘明媚眼睛里却露出种沉思之色,过很久,才轻轻地道:“也许他留下还不止这点。”
葛停香大笑道:“这也算本事?”
郭玉娘正色道:“当然算本事。”
她神情忽然变得很严肃:“能在短短两三年里,将亿万家财花光人,世上又有几个?”
这种人确不多。
“敢将盛天霸夫人珠宝偷出来,拿去酗酒宿娼人又有几个?”
葛停香道:“所以并没有放过他们。”
郭玉娘道:“你已派人去追?”
葛停香道:“保证他们定逃不。”
郭玉娘又将七个名字从头看遍:“还有萧少英呢?”
葛停香笑笑,说道:“这个人根本就不能算是个人。”
葛停香道:“还有什?”
郭玉娘道:“仇恨!”
葛停香皱皱眉,脸色似也变,他当然知道仇恨是多可怕事。
郭玉娘道:“仇恨就像是蒲公英种子样,只要还有点点留下来,留在人心里,就总有天会长出来。”
葛停香自己倒杯酒,饮而尽,忽然冷笑道:“就算还有仇恨留下来,也已没有复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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