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到这名字，若认为他是个女人，就更错
，世上也许很少有比他更男人
男人。
他眼角虽已有皱纹，但眼睛却还是雪亮，总是能看到
些你看不到事。
现在他正在看着白玉京。
白玉京也看见他，立刻用两只手抱着头，道：“老天，是你，你怎
来？”
方龙香道：“就因为你祖上积德，所以
才会来。”
江湖中最难惹有三种人——乞丐、和尚、女人。
你若想日子过得太平些，就最好莫要去惹他们，无论是想打架，还是想喝酒，都最好莫要去惹他们。
只可惜他已渐渐将这教训忘，这也许只因为他根本不想过太平日子。
所以他现在才会头疼如裂。
他只记得最后连输三拳，连喝三大碗酒，喝得很快，很威风。
白玉京道：“当然。”
袁紫霞嫣然道：“好，那就要你先陪喝杯酒去。”
白玉京很吃惊，道：“你也能喝酒？”
袁紫霞道：“你看像不像能喝酒样子？”
白玉京又叹口气，道：“像。”
她只有承认。
白玉京道：“自己看也不像。”
袁紫霞道：“可是，他们为什要怕你？”
白玉京道：“也许他们怕是你，不是。”
袁紫霞笑，道：“怕？为什要怕？”
！”
白玉京笑笑。
袁紫霞眨着眼，道：“你早就知道他们会将剑送回来？”
白玉京又笑笑。
袁紫霞看着他，眼睛里发着光，道：“他们好像很怕你。”
他用铁钩轻轻地摩擦着白
然后他脑子就好像忽然变成空，若不是有冰冰冷冷东西，忽然放在他脸上，他也许直到现在还不会醒。
这样冰冰凉凉东西，是小方手。
没有任何人手会这冷，只不过小方已没有右手。
他右手是个铁钩子。
小方叫方龙香，其实已不小。
他只有承认。
因为他知道，杀人和喝酒这种事，你看样子是定看不出来。
02
白玉京醉过，时常醉，但却从来没有醉成这样子。
他很小时候，就听过个教训。
白玉京叹道：“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再锋利剑，只怕也比不上美人笑。”
袁紫霞笑得更甜，眨着眼，道：“你……你怕不怕？”
她眼睛里仿佛带着种不可抗拒力量，仿佛是在向他挑战。
白玉京叹口气，道：“想不怕都不行。”
袁紫霞咬着嘴唇，道：“你怕，是不是就应该听话？”
白玉京道：“怕？”
袁紫霞道：“你……你这把剑定曾杀过很多人！”
她似已兴奋得连声音都在颤抖。
白玉京道：“你看像杀过人样子？”
袁紫霞道：“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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