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犯通常是什罪?”老板娘问。
陆小凤故意不去看她身上脸上任何其他地方,故意只盯着她两条腿看。
“你猜呢?”陆小凤故意眯起眼睛来问,“你猜他们犯都是什罪?”
老板娘脸居然好像有点要红起来样子,甚至还好像有点情不自禁地夹紧她又长又粗又结实又匀称两条腿。
“这种人不喜欢。”她眼又媚如丝,“相信你绝不会是这种人。”
陆小凤又问:“那第二种人呢?”
老板娘盯着他:“第二种人,就是已经被人家追得没地方可去人。被官府追缉,被仇家追杀,追得已经没有路可走,只好到这里来避避风头。”
陆小凤也在盯着她:“你看像是哪种人?”
老板娘又叹口气:“看你呀,两种人你都不像,可是再仔细看看,两种人你又都像。”
陆小凤又把她从头到脚,从脚到头,上上下下看遍,面看,面摇头,并且还面在摸着他那两撇像眉毛样胡子。
两个字,双媚眼已笑如丝:“如果说,要你付八十钱呢?”
陆小凤看看她眼,看看她手,看看她腰,忽然轻轻地叹口气:“在那种情况下,就算花八百钱也是值得。”陆小凤说,“只可惜……”
“只可惜什?”老板娘追问。
陆小凤不回答也不开口,老板娘盯着他,双如丝媚眼,忽然像杏子样地瞪起来。
“陆公子,有句话实在不该问你,可是心里又实在忍不住想问。”
大多数男人都知道,有很多女人说出来话,都和她本来心意相反。她们说不喜欢时候,也许就是喜欢,而且喜欢得很。
陆小凤当然不是不解女人男人,如果说他不明白个女人对他表达意思,他朋友死也不会相信。
可是现在他
“老板娘,知道你是很解男人,可是这次你实在把看错。”
“哦?”
“不管是你说那两种人其中任何种,只要真是其中种,那现在就会变成第三种。”
“第三种?”老板娘问,“你说这第三种人,是种什样人?”
“这第三种人当然也是种罪犯。”
“那你就问吧!”
“像们这里这样个破地方,你这样人物怎会到这里来?”
“那通常是什样人物才会到这里来?”陆小凤问。
“通常只有两种人。”老板娘说,“种是财迷,总认为这地方附近,真有宗很巨大宝藏,想到这里来发笔大财,这种人是们最欢迎。因为他们大财虽然发不到,却总是会让们发笔小财。”
她叹口气:“只可惜,近年来这种人已经愈来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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