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道理?”
“玉佩既然不会跑,又不会去偷,那它是从哪里来?”
宫萍说:“其实你应该明白,只要你多想想,定会明白。”
“哦?”
“个可爱女人身上,常常都会有些来历不明东西,
“就因为你这想,所以才会把劫持到这里,所以才会发觉你是个笨蛋。”
“哦?”
“如果真杀柳乘风,怎会把他玉佩放在身上?难道生怕你不知道就是杀死你朋友凶手?”
陆小凤说不出话来。
宫萍说话绝不是没有道理。
“你说这个女人,好像就是?”
“好像是。”
“你说玉佩,好像就是刚才从身上掉下来那块?”
陆小凤叹口气:“宫姑娘,不是恭维你,你实在比想象中聪明得多。”
宫萍也叹口气:“陆少爷,不是不肯恭维你,你实在比想象中笨得多。”
如果真只不过是害怕而已,那也没什,奇怪是,除害怕之外,还觉得有点兴奋刺激。
只有个非常解女人男人,才会解这种情况是多有趣。
所以陆小凤又笑。
“宫姑娘,第眼看到你时候,觉得你实在不怎样,可是每多看你眼,都会觉得你和上次看你时候有点不同,看次数愈多,愈觉得你可爱。”陆小凤说,“相信,柳先生看法定也跟样。”
“柳先生是什人?”
可是柳乘风随身佩带这块玉佩却明明在她身上。
“好,承认,是个笨蛋,可是你能不能告诉,这块玉佩是怎样会从柳乘风身上跑到你身上来呢?”
“又错。”宫萍用种已经占尽上风口气说,“玉佩怎会跑?”
陆小凤苦笑,玉佩当然不会跑:“那他玉佩怎会在你身上?”
“那当然是有道理。”
情欲幻想是很容易消失冷却,因为它总是来得很快,所以去得也很快。
宫萍态度和声音都已经变得很冷静。
“知道你说柳先生就是柳乘风,你定以为这块玉佩是他送给,所以和他之间交情当然很密切,所以他才不会提防,所以才能用惯用短刀将他刺杀于暗巷中。”
她问陆小凤:“你是不是这想?”
“是。”
“柳先生现在虽然只不过是个死人而已,可是他活着时候,却是个很不起人。”陆小凤说。
“他有多不起?”
“至少他绝不会被人迎面刀刺杀在暗巷中,除非这个人是他很喜欢人。”陆小凤说,“甚至已经喜欢到可以把他随身佩带玉佩都送给她。”
“你说这个‘她’,好像是在说个女人?”
“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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