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这意思。”他淡淡地说，“
意思只不过是说，如果现在坚持要你们去杀西门吹雪，你们
定会先杀
。”
他甚至还微微带着笑：“要杀，当然比杀他容易得多。”
“是。”
“而且他还有样别东西。”
“他还有钱。”
“对。”
“所以他就是你主顾？”
“也对。”
在苍茫夜色中，西门吹雪身白衣看来仍如雪。
就在这时候，黑暗中忽然出现两盏宫灯，个人背负着双手，施施然跟在后面走上来，身白衣居然也如雪。
提宫灯两位宫鬓如云宫装美女，细腰，长腿，仪态高雅，就算不是宫中选出宫娥，也必定是万夫人训练出来“职业美人”。
她们不但都有很漂亮样子，而且还都有身很不错身手，否则怎
能在夜晚走上山巅。
……除这种身手外，别身手当然也很不错。
“求什？”
“求神保佑你，你那个主顾没有疯，要你来杀人不是他。”
绣花鞋跟着大鼓看过去，那人仍然独坐岩石上。
“为什不是他？”绣花鞋问，“他是谁？”
“西门吹雪。”
，“刚才只注意到你。”
“现在呢？”
“个人既不是石头人，又不是木头人，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那久，想不注意他也不行。”绣花鞋说，“何况，每次只要往他那边去多看两眼，就会觉得有点冷。”
“你显然已经注意到他是谁，那就有句话要先问你。”
“你问。”
大鼓苦笑：“碰巧主顾也是他，所以早就在求神。”
少年微笑。
“幸好不是要你们来杀西门吹雪！”他说，“只有疯子才会要你们来杀西门吹雪！”
绣花鞋好像又有点不太服气。
“难道你真以为西门吹雪是绝不会理？”她问这少年。
所以她们身价也是非常高。
跟在她们身后走上来白衣人，是个白面少年，衣白如雪，面白如衣。
他腰上，系玉带，佩长剑，剑与玉带，都是价值连城。
绣花鞋又问大鼓：“你看这个人怎样？”
“这个人真英俊，真好看，不但有样子，而且有气派。”
绣花鞋呆，吓呆。
西门吹雪？
她从未想到只凭个人名字也能让她这害怕，她这生中好像从来也没有怕过什人。
可是现在她却忽然觉得冷得要命。
04
“你到这里来，是不是有人雇你来杀人？”
“大概是吧！”绣花鞋说，“那个人付万七千五百两，绝不是要到这里来陪他睡觉吧。”
“你知不知道要杀是谁？”
“不知道。”
“那你最好还是赶快求个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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