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
“武功又不错”这句话时，口气里仿佛带着种说不出
轻蔑之意，不管他是真有此意也好，是陆小
小老头淡淡道：“因为你还不出
万五千两，就只好将你人赔给
，丈夫言，快马鞭，为成全你信誉，想不要都不行。”
陆小凤又傻，苦笑道：“这人又好酒，又好色，又好吃，又好赌，花起钱财来像流水样，若是你，你就得养。”
小老头道：“养得起。”
陆小凤叹口气，道：“可是倒想不通，你要这
样个大混蛋干什？”
小老头笑道：“银子太多，正想找个人帮花花，免得自己受罪。”
陆小凤道：“醉解千愁，人生难得几回醉，来，喝。”
小老头道：“你年纪轻轻，有什愁？”
陆小凤苦笑道：“输虽然是别人钱财，心里还是难免有点难受。”
小老头笑笑，道：“那可不是别人钱财，是你。”
陆小凤又惊讶、又欢喜，道：“真是？”
，才想起自己现在连十两八两都输不起。
只可惜，庄家早已将他银票扫过去，居然还是面不改色，冷冷道：“有银子下注，没有银子走路。”
陆小凤只好走路。
那小老头子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赌局，还坐在那里低斟浅啜，脸自得其乐样子，好像正在等着收陆小凤万五千两。
陆小凤只有硬着头皮走过去，搭讪着问道：“你在喝什？”
陆小凤道：“你认为花钱是在受罪？”
小老头正色道：“怎不是受罪？若是喝得太多，第二天头疼如裂，就像生场大病；若是赌得太凶，非但神经紧张，如坐针毡，手气不来时，说不定还会被活活气死；若是纵情声色……”
他叹口气，接道：“这种对身体有伤事，像这种年纪人，更是连提都不敢提。”
陆小凤道：“除花钱外，你还准备要干什？”
小老头道：“你年纪轻轻，身体强健，武功又不错，可以要你做事，也不知有多少。”
小老头道：“既然已将银子借给你，当然就是你。”
陆小凤大喜道：“想不到你竟是个如此慷慨人。”
小老头笑道：“慷他人之慨，本就算不什，只不过……”
他慢吞吞地接着道：“银子虽然是你，你人却已是。”
陆小凤叫起来：“姓陆，你姓吴，你既不是儿子，也不是你老子，怎会是你？”
小老头道：“竹叶青。”
陆小凤道：“你也喜欢喝竹叶青？”
小老头道：“本来不常喝，现在好像受你传染。”
陆小凤道：“好，敬你三杯。”
小老头道：“三杯只怕就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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