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道：“你知道这是什
肉？”
陆小凤道：“不知道。”
将军道：“你不怕这是人肉？”
陆小凤道：“怕。”
将军道：“怕也要吃？”
将军道：“好，你吃！”
他将手里
大木勺交给陆小凤，陆小凤接过来就满满盛
勺。
勺肉就有碗肉，滚烫肉。
陆小凤不怕烫，吃得快，勺肉吃完，他才吐口气，道：“好肉。”
将军道：“本就是好肉。”
喝声如晴空霹雳，陆小凤连眼睛都没有眨眨，也喝声：“将军？”
将军道：“你来不来？”
陆小凤道：“
来。”
他真走过去，步子迈得比平常还要大得多。
将军瞪着他，道：“锅里是肉。”
叶灵道：“盖住你脑袋。”
03
将军站在高台上。
他身高八尺八寸，重百七十三斤，宽肩，厚胸，双腿粗如树干，手掌伸开时大如蒲扇，掌心老茧厚达寸，无论多锋利刀剑，被他手握，立刻拗断。
他面前居然真有口大铁锅。
吃到第六勺时，将军才问：“你还能吃？”
陆小凤
半人？”
陆小凤立刻摇头，道：“没有。”
叶灵道：“你有没有见过只用根手指就可以把别人脑袋敲得稀烂人？”
陆小凤道：“没有。”
叶灵道：“现在你就快见到。”
陆小凤道：“吃人总比被人吃好。”
将军又瞪着他看很久，道：“好，你吃！”
勺肉就是碗肉，碗肉就有斤，陆小凤又吃勺。
将军也吃勺，他再吃勺。
片刻之间，至少有五斤滚烫肉下他肚。
陆小凤道：“你也吃肉？”
将军道：“吃。”
陆小凤道：“也吃得多？”
将军把夺过他手里木勺，也满满地吃勺，仰面长吁：“好肉。”
陆小凤道：“是好肉。”
陆小凤道：“是肉。”
将军道：“你吃肉？”
陆小凤道：“吃。”
将军道：“吃得很多？”
陆小凤道：“多。”
铁锅摆在火炉上，火炉摆在高台前，高台就在大厅里。
大厅高四丈，石台高七尺，铁锅也有三尺多高。
炉火正旺，锅里煮着热气腾腾锅肉，香得简直可以把十里之内人和狗都引来。
陆小凤进来时候，将军正用支大木勺在搅动锅里肉。
看见陆小凤，他立刻放下木勺，瞪起眼，大喝声：“陆小凤？”
陆小凤咽下嘴里口苦水，道：“你说是将军？”
叶灵道：“点也不错。”
陆小凤道：“他也在等？”
叶灵道：“不但在等你，而且已经等得很不耐烦，所以你最好先去找个大铁锅来。”
陆小凤道：“要铁锅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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