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又往后退缩
步，声音已嘶哑，道：“谁是她
父亲？”
陆小凤道：“你。”
影子忽然倒下去，躺在地上，连呼吸都已停顿。
可是他还没有死，过很久，才叹息着道：“不错，
是，大家都以为已死，连他们兄妹都以为已死。”
陆小凤道：“你至少应该让他们知道你还
他说得很有把握：“连阿雪那样女人你都不动心，怎
会去偷西门吹雪老婆？”
陆小凤叹口气，道：“只问你句话。”
影子道：“问。”
陆小凤道：“若是*细，老刀把子怎会让活到现在，他是个多厉害角色，你总该知道得比清楚。”
影子忽然发抖，身子突然缩成团，眼睛里立刻充满悲愤、仇恨和恐惧。
影子道：“你知道秘密，本该杀你灭口，就因为刚才见过你，所以你还活着。”
陆小凤更不懂：“为什？”
影子道：“因为你总算还不是个坏人，并没有趁机欺负阿雪。”他声音里忽然充满感情，“阿雪直是个乖孩子，不要她被人欺负。”
陆小凤吃惊地看着他，道：“你是她什人？”
影子不肯回答这句话，却反问道：“西门吹雪为什要杀你？你跟他有什仇？”
身子为什能像蛇样随意蠕动扭曲。
影子道：“可是这种习惯实在不是人受，幸好后来又在无意中发现，大麻叶子可以让忘记很多痛苦，所以直到现在还活着！”
生命奇妙韧力，万物奇妙配合，又岂是人类所能想象？
陆小凤长长吐出口气，眼前事物已渐渐回复原形。
他直在集中自己意志，只可惜现在药力虽已逐渐消失，穴道却又被制住。
陆小凤缓缓道：“你当然知道，因为从高崖上把你推下来人就是他！”
影子抖得更厉害。
陆小凤叹口气，道：“但是你可以放心，绝不会把这秘密说出去。”
影子忍不住问：“为什？”
陆小凤道：“因为真很喜欢叶雪，绝不会害她父亲。”
陆小凤迟疑着，终于决定说实话：“他看见跟他老婆睡在张床上。”
影子闭上嘴，盯着他看很久，忽然发出奇怪笑声，道：“现在总算明白你是为什到幽灵山庄来。”
陆小凤道：“是为避祸来。”
影子道：“你不是。”
影子道：“你也不怕死，你到这里来，只不过为要发掘出这地方秘密。”
他忽然问：“你知道叫陆小凤，你认得？”
影子道：“不认得，可是见过你。”
陆小凤道：“几时见过？”
影子道：“刚才。”
陆小凤动容道：“你刚才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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