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道：“什
交易？”
方玉香道：“用
人，换你罗刹牌，先把人交给你，你找到罗刹牌，也得交给。”她笑
笑，又道：“是蓝胡子老婆，你把罗刹牌交给，也算是交差，所以你
点也不吃亏。”
陆小凤道：“若找不到呢？”
方玉香道：“那也是自己心甘情愿，绝不怪你。”
她声音更娇媚、更动人：“夜已经这深，外面风又这大，反正也不敢出去！”
陆小凤终于叹口气，道：“当然不会把你赶出去，可是……”
方玉香道：“你怎样？”
陆小凤又按住她手，道：“只不过要先弄清楚件事。”
方玉香道：“什事？”
陆小凤道：“丁香姨到这里来，是为要做她挡箭牌，你呢？”
陆小凤道：“他姓什？叫什名字？”
方玉香道：“不知道。”
陆小凤道：“你也不知道？”
方玉香道：“他好像也有段很辛酸往事，所以从来不愿在别人面前提起自己姓名来历，连也不例外。”
她手忽然又开始在动。
人见过他真面目。
个秘密组织首领，总是要保持他神秘，才能活得比较长些。
陆小凤道：“只不过你当然是例外，你定见过他。”
方玉香承认：“见过他很多次！”
陆小凤道：“他究竟是个什样人？”
陆小凤又叹口气，道：“也曾说过，绝不会把你赶出去，但是，至少还
方玉香道：“难道你认为也想利用你？”
陆小凤叹口气，道：“也希望你是因为看上才来，只可惜这种想法，就算喝三十斤酒都不会相信。”
方玉香道：“因为你不是个自作多情人。”
陆小凤苦笑道：“以前是，所以能活到现在，实在不容易。”
方玉香也叹口气，道：“你定要说实话，就说，到这里来，本来是为要跟你谈件交易。”
陆小凤不动。
方玉香柔声道：“现在你什都明白，你还怕什？”
陆小凤没有反应。
方玉香道：“夜已经这深，外面风又那大，你难道忍心把赶出去？”
她声音又娇媚、又动人，她手更要命。
方玉香道：“近来有很多人都认为，江湖中最神秘、最可怕两个人，就是西北双玉。”
——西方玉，北方玉，遇见双玉，大势已去。
方玉香道：“他既然能跟西方玉罗刹齐名，当然也是个心狠手辣，精明厉害角色。”
陆小凤道：“他长得什样子？”
方玉香道：“他虽然已四十多岁，看来却只有三十六七，个子很矮小，两只眼睛就像是猫头鹰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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