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充满
悲哀和沮丧，情绪甚至比昨夜更低落，因为他虽然知道人生中本就有黑暗丑陋
面，但是他向不愿看到。
这里是个没有人住小木屋，是在江岸旁，木屋里人，想必已迁到那冰河上市镇去，木屋门都几乎已被冰雪堵塞。
冷风从窗缝中吹进来，从木板空隙吹进来，冷如刀锋。
可是他不在乎。
他只希望李霞真能遵守诺言，明天早就把罗刹牌交给他，他拿就走。
李霞更愤怒，厉声道：“你管不着，无论
干什
你都管不着。”
唐可卿也叫起来：“谁说管不着？你是，不许男人碰你。”
李霞忽然冲过去，掌重重地掴在唐可卿脸上，她脸上立刻多出几条紫痕，她忽然也扑上来，缠住李霞，就像李霞刚才缠住陆小凤样。
“要你，你打死，也要你。”李霞拳头雨点般打在她身上，她却还是死缠住不放，“也跟男人样好，你知道，你为什……”
陆小凤不想再听下去，更不想再看下去，这件事只让他觉得又可悲，又可笑，又呕心。
最旺盛年纪。
她长得虽不美，可是这种女人却通常都有种奇异而邪恶吸引力，尤其是那厚而多肉嘴唇，总能让男人联想起某种原始罪恶。
陆小凤没有动。
但是连他自己也不能否认，他心又开始动。
他喉结在上下滚动，嘴忽然发干，他想走，李霞却已倒在他身上，压在他身上，像章鱼般紧紧缠住他。
刚来时候，他也曾觉得这地
他已悄悄溜走，他心里已明白，唐可卿为什要憎恨男人，折磨男人。
想到他自己居然还曾经拉过她手，他简直忍不住要吐。
03
夜色忽然已降临。
陆小凤甚至不知道天是什时候开始黑，也没有回到天长酒楼去，只是在街上酒店里，买大坛酒，个人坐在这里来喝。
就连陆小凤都没有遇见过需要得这强烈女人，他几乎已透不过气来，她手忽然已伸入，用力握住他……
忽然间，“砰”声响，上面木板被掀开，个人在嘶声呼喊：“让进去，要进去，谁敢拦住，就杀谁。”
陆小凤惊，李霞坐起，还在不停地喘息。个女人从上面跳下来，圆圆脸已因愤怒而扭曲，笑眯眯眼睛却瞪得很圆，在这瞬间，陆小凤几乎已认不出她就是那站在“太白遗风”木板招牌下，想勾引男人上她砧板宰割唐可卿。
“是你……”李霞跳起来，怒道，“你到这里来干什，快滚出去！”
唐可卿狠狠地瞪着她，冷笑道：“偏不管，这地方为什不能来？你不许碰男人，自己为什要在这里偷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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