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点点头，道：“你也看见过那个大水缸？”
陈静静道：“刚才
来
时候，还看见那边有火光，就好像房子着
火。”
陆小凤皱眉道：“但是那边并没有别房子，那水缸又烧不着。”
陈静静道：“所以也想不通那是怎
“她杀唐可卿之后，心里也难免有点害怕，所以才会逃走。”
“嗯。”
“你当时也在银钩赌坊，你有看见她是往什
方向走？”
“没有。”陈静静道，“听到唐可卿惨呼声，赶到下面去时，她已经不见。”
“别人也没有看见她？”
陈静静垂下头，看着自己脚尖，轻轻道：“你若认为这样对你，只不过是为要堵住你嘴，你就错，假如怕你找算账，也
样可以逃走。”她眼圈发红，泪已将落。
陆小凤心又软，忽然站起来，道：“你放心，她走不。”
陈静静道：“你有把握能找到她？”
陆小凤道：“上次既然能找到她，这次就样能找到。”
他嘴里虽然这样说，其实心里连点把握都没有。
因为除她自己外，谁也不知道她把罗刹牌藏在哪里。”
陆小凤又跳起来，跳得更高。
陈静静道：“那十二口箱子，也是她自己派人送走，别人也不知道送到什地方去。”
陆小凤大叫道：“这种事你为什等到现在才告诉？”
陈静静苦笑道：“现在才告诉你，你已经跳得有八丈高，假如刚才告诉你，你不拳打扁鼻子才怪。”
陈静静摇摇头，道：“这地方只要天黑，大家就全都躲到屋里去，何况今天晚上又特别冷，那时候又刚好是吃饭时候。”
陆小凤沉吟着，道：“但却知道个人，不管天气多冷，他还是会在外面瞎逛。”
陈静静道：“你说是谁？”
陆小凤道：“老山羊。”
陈静静道：“就是住在大水缸里那个老怪物？”
04
他只不过是在安慰她。
——假如你跟个女人有某种不寻常关系，就算她做错事，你也只有原谅她，还得想法子安慰她，就算她对不起你，你也只有认。
——假如你始终跟个女人保持着某种距离，她也不会着急，着急也是你。
“男人为什总有这多苦恼？”陆小凤在心里叹息着，“为什不能学学老实和尚，也剃光头去做和尚？”
陆小凤坐下来，既不再跳，也不再叫。
陈静静道：“就是因为，你才肯把箱子先交给她。”
陆小凤道：“嗯。”
陈静静道：“现在你箱子没有，她人也不见，你说该怎办呢？”
陆小凤冷冷道：“你已经想出个很好法子，堵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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