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方玉香道：“
定？”
陆小凤道：“定。”
方玉香忽然笑
，疯狂般大笑，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
她就用掖在衣襟上
丝巾去擦眼睛。
“
宁可让眼睛瞎，也不愿看见你跟那婊子在起。”
她正在看着方玉飞，以前她看着他时候，眼睛里总是带着甜蜜亲切笑容，现在却连点都没有。
现在她眼睛里只有痛苦、嫉妒、怨毒，种几乎已接近疯狂嫉恨和怨毒。
她字字地接着道：“你还忘送他个屁眼！”
04
灯蕊老，灯光弱。
陆小凤又拍拍方玉飞肩，微笑道：“刚才已说过，陈静静确是个很可爱女孩子，不但聪明美丽，而且温柔体贴，你既然冒险救她，就应该好好待她，你说对不对？”
方玉飞道：“对，对极。”
他在微笑，陆小凤也在微笑，但两个人笑容看来却连点相同样子都没有。
于是陆小凤就微笑着走出去。
方玉香忽然大声道：“等等。”
：“所以赵君武到那里问，就问出来。”
陆小凤道：“由此可见，丁香姨是被你杀，她情人就是你。”
方玉飞道：“哦？”
陆小凤道：“因为拿给她看玉牌，已落入你手里，所以刚才提起冯二瞎子，你就乖乖地交出来。”
他微笑着，接着道：“那句咒语对别人点用也没有，对你却是种威胁。”
她在嘶声大呼，嘴角已沁出鲜血。
她就用丝巾去擦嘴。
“其实早该明白，你直都在利用，但却想不到你会真喜欢那婊子。”
她开始咳嗽：“你直瞒着，只不过怕泄露你秘密，等到这件事结束，就死无葬身之地，因为知道你秘密实在太多，太多……”
她还想再说下去，可是她咽喉也仿佛突然被双看不见手紧紧扼住。
屋子里忽然又变得死寂如坟墓。
方玉飞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脸上点表情都没有，可是也不知为什
，他那张本来极英俊动人脸，现在已变得说不出阴森可怖。
就连方玉香都似已不敢再看他。
她又向陆小凤道：“知道你说过，你要送给他。”
陆小凤道：“说过。”
陆小凤停下。
方玉香道：“你还忘件事。”
陆小凤道：“哦？”
方玉香道：“你还忘送样东西给他。”
“他”就是方玉飞。
方玉飞道：“救人活命，并不是丢人事，为什要因此受你威胁？”
陆小凤道：“因为你怕个人知道这件事。”
方玉飞道：“……怕谁知道！”
陆小凤笑笑，转过头，看着方玉香。
方玉香脸色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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