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香道：“是什
？”
蓝胡子没有回答，没有开口，甚至连呼吸都似已停顿，就好像忽然有双看不见
手，紧紧地扼住
他咽喉。
他那张始终不动声色脸，也已忽然扭曲，变成
种无法形容惨碧色。
方玉香吃惊地看着他，道：“你……你要究竟是什？”
蓝胡子嘴紧闭，冷汗已雨点般落下
蓝胡子道：“
们意思，就是和你。”
陆小凤道：“？……”
蓝胡子道：“只有瞎眼人，才会交错朋友。”
陆小凤道：“交错朋友？”
蓝胡子道：“错得厉害。”
陆小凤叹口气，道：“这段路实在很远，简直就像是充军样，们在路上喝西北风，他却舒舒服服地坐在火炉旁等着，等到正月初七过去，就算有人能揭穿他秘密，也只好干瞪眼。”
孤松道：“因为那时他已经是西方罗刹教教主。”
陆小凤道：“那时他不但是罗刹教教主，也是黑虎帮帮主，只可惜……”
孤松冷冷道：“只可惜现在他还不是。”
陆小凤道：“实在可惜。”
，当然就是？”
陆小凤道：“说本来就是你。”
孤松道：“你呢？”
陆小凤苦笑道：“只不过是个被他利用来做幌子傀儡而已，就像是有些人猎狐时故意放出去兔子样。”
个人若是把自己比作兔子，当然是因为心里已懊悔极，无论谁发现自己被人利用时候，心里都不会觉得太好受。
陆小凤道：“你呢？”
蓝胡子道：“比你更瞎，因为不但交错朋友，而且还娶错老婆。”
“老婆”这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他已经闪电般出手，下扣住方玉香腕脉，厉声道：“拿出来！”
方玉香美丽脸孔已吓成铁青色，道：“又不知道真罗刹牌在哪里，你叫怎拿出来？”
蓝胡子道：“要不是罗刹牌，是……”
孤松道：“现在他只不过是条瓮中鳖，网中鱼。”
蓝胡子忽然也叹口气，道：“实在可惜，可惜极。”
陆小凤道：“你觉得可惜是什？”
蓝胡子道：“可惜们都瞎眼睛！”
陆小凤道：“们？”
孤松道：“兔子在前面乱跑，无论跑到哪里去，狐狸都只有在后面跟着。”
陆小凤道：“你们看见他费那多事，为只不过是要请替他去找回罗刹牌，当然更不会怀疑罗刹牌还在他手里。”
孤松承认。
陆小凤道：“不管是不是能找回罗刹牌，不管找回罗刹牌是真是假，都已跟他完全没关系，因为他已经把责任推在身上。”
孤松道：“罗刹牌若是在你手里出毛病，们要找当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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