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姨皱眉道：“像叶孤城那种脾气
人，肯出手救别人？”
陆小凤道：“他就算不肯，
也要去，就算要跪下来求他，也得求他来。”
他凝视着欧阳情脸，
字字道：“不管怎
样，都要想法子让她活下去！”
04
夜更深，连生意最好，收市最晚春明居茶馆，客人都已渐渐少
，眼看着已经到快打烊时候。陆小凤却还是坐在那里，看着面前壶新沏好香片发怔。
李燕北叹道：“心肠已不能算太硬，想不到你心却比还软。”
陆小凤沉默很久，才缓缓道：“以前也有人说过脾气虽然像茅坑里石头，又臭又硬，心肠却软得像豆腐。”
十三姨叹道：“非但像豆腐，简直就像酥油泡螺！”她忽然又笑笑，道，“那碟酥油泡螺还在外面，既然是她特别为你做，你至少总得吃个。”
陆小凤道：“回来再吃。”
李燕北道：“你要出去？到哪里去？”
十三姨道：“你没有救他回来？”
陆小凤道：“留他在那里，就是救他！”十三姨不懂。
李燕北却道：“你认为那孩子也是帮凶？”
陆小凤道：“个十来岁孩子，绝不敢在黑夜里到那种地方去，而且那竹哨制作奇特，若不是练过内功人，根本吹不响。”他笑笑，“何况，他根本就没有真晕过去！”
李燕北道：“你为什不带他回来，问问他口供？”
姨道：“可是你能感觉得到？”
陆小凤承认。
十三姨道：“你又是糊里糊涂就感觉到？”
陆小凤也承认。
十三姨叹道：“看来你真是个怪人，无论谁找到你这种人做对手，只怕都要倒霉！”
他已走过很多地方，找很多家客栈，却连叶孤城影
陆小凤道：“去找个人。”
李燕北道：“找谁？”
陆小凤道：“叶孤城。”李燕北又怔住。
陆小凤道：“他既然能解唐家暗器毒，既然能救自己，想必也能救欧阳情。”
欧阳情惨白脸上已泛起种可怕死灰色，左脸已浮肿，李燕北点穴手法，显然并不高明，并没有能完全阻止毒性蔓延。
陆小凤道：“他不会说，也不能对个孩子逼问口供。”
李燕北道：“你至少可以暗中盯住他，也说不定就可以从他身上，追出那个真凶来。”
陆小凤叹道：“若去盯他，这孩子就死定。”
李燕北道：“你怕那真凶杀他灭口？”
陆小凤道：“嗯！”
陆小凤苦笑道：“但这次要倒霉人却很可能是！”
李燕北道：“现在公孙大娘呢？”
陆小凤道：“死！”
十三姨道：“那孩子……？”
陆小凤道：“还晕倒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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