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道：“难道他也是个太监？”
欧
陆小凤道：“那天孙老爷也在？”
欧阳情道：“嗯。”
陆小凤
眼睛亮
。王总管约那两个海南剑派人在妓院中相见，想必是为要商量
件很机密事。
他们发现欧阳情和孙老爷也到京城，生怕被认出来，所以才要杀他们灭口，公孙大娘死，定也跟这件事有关系。那两个海南剑客，显然就是死在天蚕坛那两个。
陆小凤长长吐出口气，这条线总算已找出来，现在他只要能将这条线和别线连在起，就可以把这秘密揭穿。刚才他是不是已找到这条线？个多时辰就可以做很多事。
欧阳情淡淡道：“
们那里什
样客人都有，不但有太监，还有和尚。”
她好像还没有忘记那天事，还没有忘记陆小凤得罪过她。
陆小凤却似乎已完全忘，他心里确实有很多重要问题要想。
欧阳情又道：“到们那里去太监，他并不是第个，那天他也不是个人去！”
陆小凤立刻又问道：“还有什人？”
下午，说些不能让第三者听见话。
庭院深深，香气浮动，秋色美如梦境，他们岂非也只有两个人，岂非也有很多话要说？
可是他却偏偏想不起该说什。他好像已变成个第次和情人幽会大孩子。
欧阳情忽然道：“这个人你认得？”
陆小凤道：“哪个人？”
欧阳情忽然又道：“只要有太监到们那里去，总是会把他们带回屋里！”
陆小凤道：“为什？”
欧阳情道：“因为他们根本不是男人。”她冷冷地接着道，“愈是没有用男人，愈喜欢表现得有男人气概，就算要他们睡在地上，他们也不敢说出来，反而会加倍付钱，因为他们生怕别人知道他们弱点。”
陆小凤忍不住问道：“那天晚上，老实和尚在你房里，也是睡在地上？”
欧阳情点点头。
欧阳情道：“去时候，他只有个人，可是后来又有两个海南派剑客去找他，好像是早就约好。”
陆小凤道：“你怎知道是海南派剑客？”
欧阳情道：“看得出他们剑。”
海南剑派门下，用剑不但特别狭长，而且形式也很特别。
欧阳情道：“也看出这老头子是个太监，随便他怎改扮都看得出。”
欧阳情往旁边指指，陆小凤发现栏杆上摆着个蜡像。王总管蜡像。
陆小凤想不通她为什会对这太监蜡像如此有兴趣：“难道你认得这个人？”
欧阳情道：“见过他，他到们那里去过。”
“她们那里”岂非是个妓院？
陆小凤更奇怪，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这个人是个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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