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说不出话来
。
薛冰道：“这种事既然很秘密，她怎
会留下这种很明显
线索来，让你去找？若是会留下
点线索，等
陆小凤道：“不错！”
薛冰道：“这样缎子，他们天也不知要卖出多少，就算他们全都记得，你难道还能个个地找去问？”
陆小凤道：“但只买红缎子和黑丝线人，却不会太多。”
薛冰道：“而且，这个人既然向独来独往，当然是自己去买。”
陆小凤道：“不错，这种事本就很秘密，最好不让第二个人知道！”
陆小凤道：“为什不高兴？”
薛冰道：“无论谁跟个大傻瓜坐在对面，都不会高兴。”
陆小凤道：“谁是大傻瓜？”
薛冰道：“你。”
陆小凤忽然发现自己又在苦笑：“
究竟是负心贼？还是大傻瓜？”
想得要命。”
02
陆小凤很不喜欢坐车，他宁愿骑马，甚至宁愿走路。但现在他却坐在马车上，因为薛姑娘喜欢。薛姑娘向是个文文静静，连走路都不会跨大步人——至少她总是喜欢装出这种样子。
幸好车子走得很稳，因为路很平坦，往京城去大道，总是很平坦。陆小凤坐在车上，摸着下巴，下巴好像很酸。他忽然发现自己最近苦笑次数实在太多，笑得下巴都发酸。薛冰就坐在对面，看着他，眼睛里还是充满那种谁也说不出有多温柔笑意。
陆小凤忍不住道：“现在你总可以说出那秘密来吧！”
薛冰突然冷笑，道：“但你凭什知道她只买黑丝线和红缎子？”
陆小凤道：“因为她只用这两样。”
薛冰道：“所以她也只能去买这两样东西，别她全不能买？难道有人不准她多买几样？”
陆小凤道：“可是她只用得着这两样！”
薛冰冷笑道：“用不着，她就不能买？难道她定要买很多黑丝线和红缎子，来引起别人注意，好让你去抓她？难道你以为她也跟你样，是个大傻瓜？”
薛冰道：“两样都是。”她悠然笑笑，又道，“因为你若不是负心贼，就不会对这坏，若不是大傻瓜，就不会眼巴巴地要赶到京城去！”
陆小凤奇怪：“为什要到京城去就是大傻瓜？”
薛冰道：“问你，你想去干什？”
陆小凤道：“你明明知道！”
薛冰道：“去问福瑞祥伙计，这块缎子是谁买？”
薛冰道：“什秘密？”她居然好像已完全忘这回事！
陆小凤道：“当然是红鞋子秘密！”
薛冰道：“噢——这个秘密呀，这个秘密还没有到说时候！”
陆小凤道：“要等到什时候才能说？”
薛冰道：“等到高兴时候，现在还不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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