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道：“白云城主。”
公孙大娘悚然道：“叶孤城？”
陆小凤点点头，道：“这
剑叫‘天外飞仙’，本是白云城主剑法之精华，连木道人都认为这已可算是天下无敌
剑法！”
公孙大娘长叹道：“这剑形成于招未出手之先，神留于招已出手之后，以至刚为至柔，以不变为变，确已可算是天下无双剑法！”
陆小凤笑道：“白云城主若是能听到大娘这番话，定愉快得很！”
只听“叮”声，声如龙吟。剑光合即分，满天彩霞飞舞，公孙大娘身上彩带，已被削断
数十条。
没有人动，没有声音。
公孙大娘身形已停顿，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竟不再出手。陆小凤也不再出手，也只是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看着公孙大娘。
二娘忽然大声道：“这阵还未分出胜负，你们为什
已住手？”
陆小凤淡淡道：“这阵若是比杀人，当然还没有分出胜负，若是比剑，就已算
胜！”
凤心里在叹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武功玄妙奥秘，绝不是任何人所能凭空臆测！
假如他今天没有亲身体验，也永远不会懂得这种剑法妙处何在，可是他并不想体验得太多。
因为这种剑法变化实在太奇诡，招式实在太繁复，发出来，就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只要他露出点破绽，只要他眼神稍有疏忽，就很可能立毙于剑下！
他想战胜，只有凭个字！
快！以快刀斩乱麻，以不变应万变。
公孙大娘冷冷道：“可是这剑若是由他使出来，就未必能胜得！”
陆小凤忍不住问：“为什？”
公孙大娘道：“因为他是天下无双剑客，他这剑还未出手，已必定有戒备，可是你刚才掠上屋脊时，却以为你是想逃，所以气势已松懈，所以
公孙大娘终于长长叹息，道：“不错，这剑之威，实在已胜过！”
陆小凤道：“多谢。”
公孙大娘道：“但从未想到，你居然能使得出这样剑！”
陆小凤道：“这剑本是刚刚偷学来！”
公孙大娘道：“从哪里偷学来？”
公孙大娘乍出手，他身子已凭空飞起，飞上对面屋脊。
红衣少女大叫：“这人想逃！”
五个字还没有说完，陆小凤人又已飞出，人与剑似已合而为。只见剑光如匹练、如飞虹，从屋脊上向公孙大娘直刺过去。剑光辉煌而迅急，没有变化，甚至连后着都没有。他竟已将全身劲力都融入这剑中。
——没有变化，有时也正是最好变化。
公孙大娘人如彩霞，剑如流星，但却还是已来不及变化。她人与剑，似已全都在陆小凤这剑剑气笼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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