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龄冷笑道：“
承认
什
？”
陆小凤好像也已说不出话来。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有
点证据。
金九龄当然已看准这点，又道：“难道会承认自己是绣花大盗，天下会有这笨
人？这种话你们说出来，岂非要让人笑掉大牙！”他冷冷地接着道，“何况，现在羊城和南海两班捕快，都已知道公孙大娘就是绣花大盗，你们现在就算杀，官府中也样会画影图形，通缉天下，你们迟早还是跑不！”
陆小凤叹口气，苦笑道：“看来这战又是你胜。”
金九龄正色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邪必不能胜正，公道必定常存，所以你们不如还是乖乖地随去归案好。”
公孙大娘嫣然道：“你当然有，你有时会莫名其妙地忽然变得聪明起来！”
陆小凤叹道：“自己确有点莫名其妙！”
公孙大娘笑道：“不是你自己莫名其妙，是让别人莫名其妙！”她用眼角瞟着金九龄，又道，“譬如说这个人，他现在就定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会忽然聪明起来！”
陆小凤又笑。
金九龄却不禁长长叹息，道：“确直都低估你！”
辈子也没有受过。”
陆小凤道：“最重要是，们绝不能先让你知道点风声，绝不能让你怀疑们已有默契！”
公孙大娘道：“但姐妹中，却有个是你人。”
陆小凤道：“所以们还特地在她们面前，演出戏！”
公孙大娘道：“直到现在为止，她们还不知道是自己愿意跟你来，并不是真败给你！”
陆小凤叹道：“邪不胜正，正义常存，想不到你居然也明白这道理。”
金九龄道：“当然明白。”
陆小凤道：“你既然明白，就该知道你无论玩什
陆小凤道：“也许……”
金九龄打断他话，道：“直将你当作好朋友，当作好人，想不到你竟会和绣花大盗勾结，来陷害。”
陆小凤不笑，吃惊地看着他，就好像从没有见过这个人样。
金九龄板着脸，冷冷道：“只可惜你们随便怎样陷害，都没有用，从十三岁入公门，到如今已近三十年，从来也没有做过件枉法事，无论你们怎说，都绝不会有人相信！”
陆小凤道：“可是你自己刚才明明已承认！”
陆小凤笑。
公孙大娘瞪眼道：“你用不着笑，总有天，还要跟你再比过，还是三阵定胜负，看看究竟是你强，还是强？”
陆小凤道：“当然是你强，只不过是个笨蛋。”
公孙大娘道：“你确很笨，连都直觉得你很笨，可是你有样好处！”
陆小凤道：“也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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