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忍不住笑道：“看来要你生气，
确很不容易。”
花满楼忽然问道：“你真想去找西门吹雪？”
陆小凤道：“嗯！”
花满楼道：“你能说动他出手替别人做事？”
陆小凤苦笑道：“
也知道天下好像再也没有什
能打得动他
陆小凤冷冷道：“也许你只不过是被
个很会说谎漂亮女人骗
！”
花满楼笑道：“她确是个很会说谎女孩子，但却对说实话。”
陆小凤道：“她早已将这件事告诉你？”
花满楼点点头。
陆小凤道：“也许她已发现对付你这种人最好法子，就是说实话。”
陆小凤看着他，忽然问道：“你从来没有坐空过？”
花满楼微笑道：“你希望坐空？”
陆小凤也笑，道：“只希望你坐下去时候，忽然发现自己坐在个女人身上。”
花满楼道：“这种经验你比丰富。”
陆小凤淡淡道：“这种经验你若也跟样多，也许就不会上当！”
丹凤公主忽又嫣然笑，道：“莫忘记们还有你为们留下来四锭金子。”
陆小凤目光闪动着，道：“那时你们已知道霍老头就是你们要找人？”
丹凤公主道：“直到你说出来，们才知道。”
陆小凤表情忽然变得很严肃，道：“但你们又怎会知道独孤鹤就是青衣楼主人？这本是江湖中最大秘密！”
丹凤公主迟疑着，终于回答：“因为柳余恨本是他左右最得力亲信之，昔年风度翩翩‘玉面郎君’变成今天这样子，也是为他。”
花满楼道：“也许。”
陆小凤道：“她目就是要你来，你既然来，她就已达到目。”
花满楼微笑道：“你好像存心要让生气？”
陆小凤道：“你不生气？”
花满楼笑道：“为什要生气？他们用马车接来，用贵宾之礼接待，这里风和日丽，院子里鲜花开得很旺盛，何况，现在你也来，就算真是上她当，也已没什好抱怨。”
花满楼道：“上谁当？”
陆小凤道：“你已忘上官飞燕？”
花满楼笑笑，道：“没有上当，自己愿意来。”
陆小凤很惊讶，道：“你自己愿意来？为什？”
花满楼道：“也许因为最近过日子太平凡，也很想找两件危险而有趣事来做做！”
陆小凤眼睛亮，似乎忽然想通很多事。
丹凤公主轻轻叹息，又道：“多情自古空余恨，他本是个伤心人，已伤透心！”
02
客房很大，但除床几，几张陈旧椅子外，就几乎已完全没有别陈设。
花满楼坐下来，他虽然看不见，却仿佛总能感觉到椅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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