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沉思着,忽又问道:“你知不知道上官飞燕有多大年纪?”
花满楼道:“她说过,她是属羊,今年才十八。
花满楼忽然笑着道:“看你只怕迟早总免不要被她咬口。”
陆小凤瞪他眼,也忍不住笑道:“这个人耳朵简直比兔子还要灵呢,下次倒要提防着他些。”
花满楼微笑着道:“她说那小妖精,也就是上官飞燕妹妹?”
陆小凤苦笑道:“像她那样小妖怪,无论在什地方都很难找出第二个。”
花满楼沉吟着,终于忍不住问道:“她有没有找到她姐姐?”
陆小凤忽然笑,微笑着道:“现在你最好还是快点走,否则说不定会……”
上官丹凤不等他话说完,已从他怀抱中溜出去,忽又回眸笑,道:“警告你,那小丫头可真是个小妖精,你下次看见她时也最好快点走,吃醋时候会咬人。”
夜更深,更静,天地间充满宁静与和平。人心呢?
02
上午。青石板街道已刚刚被太阳晒得发烫,两旁店铺还有几家未曾开门。
来也不必说什,因为你应该明白,本是在等你。”
上官丹凤垂下头,听着,过很久,也轻轻叹口气,道:“本来是想来。”
陆小凤道:“现在呢?”
上官丹凤道:“现在……现在却要走。”
她忽又抬起头,凝视着陆小凤,眼睛里带着种又复杂,又矛盾表情,也不知是在埋怨,还是在惋惜。
陆小凤道:“好像还没有——刚才应该问问上官丹凤,她也许会知道你那只燕子飞到哪里去?”
花满楼又笑笑,道:“你不问也好,问说不定也要被她咬口。”
陆小凤道:“虽然没有问,但雪儿却已应该问过。”
花满楼道:“看样子她也没有问出来!”
他虽然在微笑,但脸上却又掩不住露出忧虑之色。
大城里人,又有几个还能习惯那种“日出而作”生活?陆小凤和花满楼正站在发烫青石板上。
丹凤公主用缀满鲜花马车,直将他们送到这里才回头。
“们有消息,就会通知你。”
“知道,等你。”
等你——有她这样个女孩子在等你,你还有什可埋怨。
陆小凤苦笑道:“你真相信会跟雪儿……”
上官丹凤用指尖轻轻掩住他嘴,柔声道:“知道你不会,可是今天晚上……今天晚上已不能留在这里。”
无论谁看见这种煞风景事,都绝不会再对别事有兴趣。
陆小凤当然明白她意思,他已放开手。
上官丹凤忽然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亲,轻轻说道:“你也应该知道本来并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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