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看着他，试探着道：“你以前当然摸过她
头发。”
花满楼笑
笑——笑有很多种，他这种笑意思，就是承认。
陆小凤道：“这是不是她头发？
花满楼道：“你在看什
？”
陆小凤道：“桌上有
盆水，水里还有几根头发。”
花满楼道：“头发？”
头发很柔软，还残留着种少女发香。
陆小凤道：“是女人头发，刚才好像有个女孩子在这里，面唱着歌，面用这盆水作镜子梳头，但现在她人却不见。”
难道她也像歌词中那身世飘零孤女样，在垂死前向她情人叙说她命运凄苦不幸？
陆小凤并没有再问下去，因为这时黑暗中已忽然出现点灯光。
歌声正是从灯火闪动处传来。
花满楼已展动身形，向那边飞掠过去，他虽然看不见这盏孤灯光，可是他飞掠方向却完全没有错误。
灯火愈来愈近，陆小凤已可分辨出那是间小小庙宇，供奉也不知道是山神？还是土地？
飘零和不幸。
陆小凤并没有仔细去倾听这歌词，因为他觉得花满楼神情太奇怪，他又忍不住要问：“你以前听见过这首歌？”
花满楼终于点点头，道：“
听人唱过！”
陆小凤道：“听谁唱过？”
花满楼道：“上官飞燕。”
花满楼慢慢地点点头，仿佛早已想到她绝不会在这里等他。
陆小凤道：“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情梳头，显然是个很爱漂亮女孩子。”
花满楼淡淡道：“十七八岁女孩子，又有谁不爱漂亮？”
陆小凤道：“上官飞燕岂非正是个十七八岁女孩子？”
花满楼道：“她本来就爱漂亮。”
就在这时，歌声竟突然停顿，天地间突然变得说不出空虚寂静。
陆小凤看花满楼眼，忍不住道：“她若真在唱给你听，就不会走。”
可是她已走。灯光还亮着，阴森森山神庙里，却已看不见人影。
黑脸山神提着钢鞭，跨着猛虎，在暗淡灯光下看来，仿佛正待挥鞭痛惩世上*贼，为善良人们抱不平。
油漆剥落神案上，有个破旧铜盆，盆中盛满清水，水上漂浮着缕乌丝。
陆小凤常常说，这世上可以让他完全信赖东西共就只有十二样，其中有样就是花满楼耳朵。
别人连亲眼看见事，有时都会看错，可是花满楼却从来没有听错过。
他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他脸上表情，却已无异告诉陆小凤，现在唱歌也正是上官飞燕。
这个已神秘失踪少女，怎会又忽然出现在这里？为什要个人躲在这月夜荒山里，唱这首凄凉幽怨歌曲？
她是唱给谁听？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