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道:“但是古往今来,武功真正能到达巅峰高手,却
花满楼道:“哦?”
陆小凤道:“而且他练是童子功,据所知,世上真正有恒心练童子功人,绝不出十个。”
花满楼笑道:“要练这种功夫,牺牲确很大,若不是天生讨厌女人人,实在很难保持这种恒心。”
陆小凤也笑,道:“别人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是绝不会练这种倒霉功夫,就算要割下脑袋来,也不练。”
花满楼微笑道:“若是割下你另外样东西,你就只好练。”
花满楼道:“你若是真很紧张,最好多说话,说话往往可以使人忘记紧张。”
陆小凤道:“你要说什?”
花满楼道:“说说霍休。”
陆小凤道:“这个人事你岂非已知道很多?”
花满楼道:“只知道他是个又孤僻、又古怪大富翁,平生最讨厌应酬,所以连他最亲信部下,都往往找不到他人。”
他忽然显得很烦躁,因为他心里也有种矛盾。
能赶快结束这件事,赶快揭穿这秘密当然最好,但他却实在不希望发现那阴险恶毒青衣楼主,真是他朋友。
树林中带着初春木叶清香,风中寒意虽更重,但天地间却是和平而宁静。
没有人,没有声音,红尘中喧哗和烦恼,似已完全被隔绝在青山外。
只不过世上些最危险、最可怕事,往往就是隐藏在这种平静中。
陆小凤大笑,道:“原来你也不是真君子。”
花满楼道:“跟你这种人时常在起,就算是个真君子,也会变坏。”
他们大笑着,似乎并不怕被人发现——既然迟早总要被发现,鬼鬼祟祟地岂非反而有失风度?
陆小凤道:“古老相传,只要有恒心练童子功人,武功定能登峰造极。”
花满楼道:“这不是传说,是事实,你只要肯练童子功,练别武功定事半功倍。”
陆小凤道:“他不但讨厌应酬,还讨厌女人,所以直到现在还是个老光棍。”
花满楼道:“可是个人多多少少总该有些嗜好。”
陆小凤说道:“他唯癖好就是喝酒,不但喜欢喝,而且还喜欢收藏天下各地、各式各样名酒。”
花满楼道:“听说他武功也不错。”
陆小凤道:“也没有真正看见过他施展武功,但却可以保证,他轻功、内功和点穴术,绝不在当世任何人之下。”
陆小凤忽然道:“不喜欢这种情况。”
花满楼道:“什情况?”
陆小凤道:“这里太静,太吵和太静时候,都会觉得很紧张。”
花满楼道:“为什?”
陆小凤道:“因为每次遇见怪事,都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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