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铁花身上还是穿着那身花花大少衣裳,穿得整整齐齐。
他就这样整整齐齐地穿着身衣裳,泡在澄清池水里。
因为楚留香坚持认定只有用这法子才能帮助他快点解开药力,他想反对都不行。
他只有看着楚留香,像只公鸡样盯着楚留香看半天,忽然长长叹口气:“你真行,你真不起,不但英俊潇洒,而且聪明绝顶,像你这伟大天才,找遍天上地下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他愈说声音愈大:“如果你自己认为你只不过是天下第二个最伟大人,绝对没有人敢认第。”
楚留香躺在池水旁块青石上,脸很舒服、很愉快样子。
“什法子?”她立刻问。
“你让把们这位胡大爷带走,等们走,你们也可以走,绝不会碰你们。”楚留香说:“你应该知道向是个最懂得怜香惜玉人。”
几乎毫不考虑,拿刀手立刻就离开胡铁花咽喉。
“好,相信你。”她说:“知道楚留香向言而有信。”
两只手手腕都已脱臼大眼睛本来直忍住疼痛在掉眼泪,忽然大声问:“们并没有做错什事,这位胡大爷也直很听话,们叫他怎做,他就怎做,楚留香怎会知道酒里有迷药,发现们秘密?”
割下来?是不是还会遇到些比脑袋被割下更可怕事?
楚留香并没有说这种话,他向不会说这种话。这种话本来就不是楚留香这种人能说得出来。
可是他总有法子让别人自己去想象。
寒光四射短刀依然架在胡铁花脖子上,拿着刀手却好像已经开始在发抖。
“如果你并不急着要割他脑袋,也不急。”楚留香悠然道:“在这里坐坐也很舒服,也向很有耐性。”
“喜欢听这类话,你最好再多说几句。”
“当然会说,只可惜说并不是你。”
“不是?是谁?”
“是自己。”胡铁花道:“说
楚留香微笑着倒杯酒给她:“你先喝完这杯酒,就告诉你。”
酒是不能喝。
所以她们永远也猜不出楚留香怎会发现她们秘密。
高山、流水。
泉水自高山上流下,流到这里,集成池,池水澄清。
他又叹口气:“唯遗憾是,这里酒都是绝对不能喝,喝之后定就会变得像这位胡大爷样,使不出力来。”
拿刀手抖得更厉害。
这样耗下去要耗到几时?耗到最后会有什样结果?
她忽然发现这件事已经变得很不好玩。
楚留香仿佛已经看出她心里在想什,忽然提议:“如果你已经不想再这玩下去,们还有个法子可以解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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