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小姑娘都沉下脸,冷冷地看着他。
胡铁花也不在乎。
他气力已恢复,就凭他个人,已经足够对付这四个黄毛丫头。
何况楚留香定不会走远,如果说他现在就坐在这辆马车车顶上,胡铁花也不会觉得奇怪,更不会不相信。他对楚留香向有信心。
“其实不管你要把带到哪里都没关系。”胡铁花说得像真样:“反正你已经是老婆,总不会谋杀亲夫。”
小姑娘又痴痴地看他半天,眼泪忽然像大串断线珍珠般,大颗大颗地掉出来。
“求求你,跟回去吧!婆婆和孩子都病得那重,你就不能回去看看他们?你知不知道找你找得有多苦?”
这次她说话声音虽然还是很低,却已经足够让附近每个人都听得很清楚。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有几十双眼睛往胡铁花脸上盯过来,每双眼睛里都充满轻视、厌恶与愤怒。
胡铁花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已经变成只又肥又大又脏又臭过街老鼠。如果还不赶快走,恐怕就要被人打扁。
盯着他。
胡铁花正在发愁,忽然看见有个定会帮他付账人来。
个身材瘦瘦弱弱,长得标标致致小姑娘,穿着身用碎花棉布做小袷袄,张清水瓜子脸上不施脂粉,对黑白分明剪水双瞳里,仿佛带着种说不出幽怨之意,看起来真是楚楚动人。
茶馆里人眼睛都看得发直,心里都看得有点痒痒。
谁知道这样朵鲜花竟插到牛粪上去。
锭足够让他付账银子已经从桌子下面塞到他手里。
长街上已经有辆马车驰过来,停在这家茶馆大门外。
胡铁花只有乖乖地跟她走。
另外三位小姑娘已经在车厢里等着,胡铁花反而豁出去,大马金刀往她们中间坐,顺手就把刚才那个小姑娘腰把搂住。
“想不到你原来是老婆。”胡铁花笑嘻嘻地说:“亲爱好老婆,你究竟想把带到哪里去?”
她来找不是别人,却是刚才那个吃过东西不付账就想溜之大吉小赖皮。
胡铁花当然明白这些人心里在想什,因为上次他也是这样上当。直等到她用刀尖逼住他咽喉时候,他才知道这个又柔弱又文静小姑娘其实比谁都狠毒。
小姑娘已经在他旁边坐下来,痴痴地看着他,眼里充满幽怨和哀求,用别人听不到声音对他说:“替你付账,你跟走。”
她说话和她表情完全是两回事,胡铁花忍不住笑。
“不跟你走,你也样要替付账。”他声音也很低,他脚已经在桌子下面踩住她脚:“这次好像轮到你要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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