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个老臭虫知道有这样两坛好酒都被喝光,不活活地
种几乎已接近完美毒辣。
人间天上,或许也只有这样个女人才能使得出这种手法来。
楚留香眼睛如果被刺瞎,也应该毫无怨尤。
因为他已经看见这样个女人,他这生看见已够多。
白瓷酒坛上用彩釉绘着二十朵牡丹。
楚留香决心要把自己大男人气概表现点出来,所以立刻大声说:“你就是要把八十个公主嫁给史天王,也跟完全没有关系。”
“什事跟你有关系?”
“只想帮个朋友找到他女儿,个曾经被人装在箱子里偷走女孩子。”楚留香说:“相信她定在这里。”
廊外春风温柔如水,春水般温柔暮色也已渐渐降临。
杜先生静静地看着瓶中白色山茶花,她脸色看来也好像那朵朵有八片瓣茶花样,纯雅、清丽、苍白,片片、瓣瓣、重重迭在起。
女人。
现在他就算用尽所有力量不让自己去看都不行,就算要他眼睛离开她下子都困难得很。
“知道你定觉得很奇怪,其实个女人被称做先生也不能算是件奇怪事,男人有时也会被称为夫人。”杜先生说:“战国时就有位铸剑大师叫作徐夫人。”
楚留香又盯着她看半天,忽然问:“你从来不愿见人,是不是因为你不愿让人知道你是个女人?”
“也许是。”杜先生淡淡地微笑:“也许只不过因为不愿意让别人像你这样看着而已。”
这是真正花雕,二十年陈绝顶花雕,胡铁花已尽坛。
坛已尽,还有坛。
“你为什不再喝?”花姑妈问他:“你也应该知道能喝到这种酒是很难得。”
“好酒难得,好友更难得。”
胡铁花敞开衣襟,大马金刀地坐在个花棚下张石桌前个石凳上。
花瓣忽然散开。
她手指忽然轻轻弹,花瓣就散开,花雨缤纷,散乱在楚留香眼前,散乱楚留香眼。
她两根手指间已拈起根花枝,花枝抖,刺向楚留香双眼。
没有人能形容她在这瞬间使出手法。
无法形容轻巧,无法形容优雅,无法形容毒辣!
楚留香没有笑,也没有摸鼻子,可是他脸却居然红起来。
如果胡铁花看到他现在样子,定会大吃惊。
要楚留香脸红绝不是件容易事,简直就好像要拉匹骆驼穿过针眼那不容易。
幸好杜先生并没有再继续讨论这问题,她只问楚留香:“也知道你直忙得很,这次为什定要来见?是不是为史天王和玉剑公主婚事?”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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