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又道：“像万盛、飞龙、镇远这几家大镖局就都是
们
老主
，但最大主顾还得算是‘万福万寿园’金家。”
楚留香道：“金家牲口也是从这里买？
楚留香叹口气，已准备放弃这条线索。
但他还是忍不住问
句：“这头骡子就是刚才自己从外面跑进来？”
伙计笑道：“虽分不出骡子是丑是俊，但头骡子是好是坏，总能看得出来，像这个骡子，在半里地外都能认得出来。”
楚留香道：“这头骡子很不错？”
伙计道：“非常不错，千头骡子里，也未必能找得出头这
好骡子来，所以……”
伙计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些，道：“既然是们，你还问什？”
楚留香道：“但这头骡子当然已被你们卖出去过次，只是想问问是谁买？”
伙计手忽然向前指，道：“你看见吗，这里有多少骡子？”
楚留香看见，后面栏里骡子确很多。
伙计道：“骡子不像人，人有丑，有俊，骡子长得全是样，们天也不知要卖出多少头骡子，怎知道那头骡子是卖给谁？”
是买头骡子？们这里卖保证都是最好脚力。”
这句话说得总算还很客气。
楚留香道：“只不过想来打听点消息。”
听到并不是生意上门，就连客气都不必客气。
伙计冷冷道：“们这里只有牲畜消息，没有人消息。”
“所以”下面忽然没有，眼睛却在看着楚留香手。
楚留香手向很少令人失望。
所以这伙计才又接着说下去，赔笑道：“像这好牲口，们通常只卖给老主顾。”
楚留香眼睛亮，立刻问道：“你们这里老主顾多不多？”
伙计笑道：“这大字号，若没有十来个老主顾，怎撑得住？”
伙计满脸不耐烦样子，显然已准备结束这次谈话。
楚留香只好使出他最后种武器，也是最厉害种。
你就算用这样东西把别人头打出个洞来，那人说不定还要笑眯眯地谢谢你——除银子外，还有什东西能有这大魔力？
伙计样子立刻友善多，笑道：“再去替你查查看，那骡子身上若是烙标记，也许就能查出他以前买主是谁。”
骡子身上没有烙标记，全身上下油光水滑，简直连根杂毛都没有。
楚留香笑笑，道：“正是想来打听有关头骡子事。”
伙计冷眼打量着他，总算忍住没有说难听话来。
楚留香道：“刚才有头没有人管骡子跑进来，你看见没有？”
伙计道：“怎，那骡子难道是你？”
楚留香道：“不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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