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轻侯自己似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苦笑道:“也知道这是件很令人头疼事,但世上若还有个人能解决这种事,那人就是你,楚香帅。”
这种话楚留香也听
楚留香觉得自己暂时还是莫要和花金弓相见好,所以决定先去好好睡觉,养足精神晚上才好办事。
他心里似乎已有很多主意,只不过他却未说出来。
等他醒来时候,天已黑,左二爷已不知来看过他多少次,看见他醒来,简直如获至宝,把拉着他手,苦笑道:“兄弟,你倒睡得好,可知道这天又受多少罪吗?简直连头发都快急秃。”
他跺着脚道:“你可知道花金弓那泼妇已来过吗?她居然敢带群无赖来这里撒野,而且还要替他女儿偿命!”
楚留香笑道:“你是怎样将她打发走?”
害死,你知道她得病,就故意将所有大夫全都藏在你家里,让她病没人治,否则她怎会死?要你赔命!”
少女本来已想冲出去,此刻又怔住。
楚留香叹道:“你现在总该知道她是为什来吧?”
少女步步往后退,颤声道:“她也说已经死,难道……难道真已经死吗?”
楚留香道:“你当然没有死,只不过这件事实在太奇怪,说出来谁也不会相信,连你母亲也不会相信,你现在出去,她也不会承认你是她女儿。”
左轻侯恨恨道:“遇到这种泼妇,也实在没有法子,若是伤她,岂非要被江湖朋友笑跟她般见识?”
楚留香叹道:“点也不错,她只怕就因为知道二哥绝不会出手,所以才敢来。”
左轻侯道:“只有拿那些泼皮无赖出气,她看到自己带来人全躺下,气焰才小些,但临走时候却还在撒野,说明天她还要来。”
他拉着楚留香手,道:“兄弟,你今天晚上好歹也要再到施家庄去走趟,给那母老虎个教训,她明天若是再来,可实在吃不消。”
他自己不愿和花金弓交手,却叫楚留香去,这种“烫手山芋”楚留香虽已接得多,却还是有些哭笑不得。
少女发半晌怔,忽然转身扑倒在床上,以手捶床,哽声道:“怎办呢?怎办呢?”
楚留香柔声道:“你若是肯完全信任,也许有法子替你解决这件事。”
少女伏在床上,又哭很久,才转过身,凝注着楚留香道:“你……你真是楚香帅?”
楚留香笑笑,道:“有时候真希望不是楚留香,但命中却注定非做楚留香不可。”
少女凝注着他眼睛,道:“好,就在这里躺三天,过三天,你若还是不能解决这件事,……就死,死反而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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