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异是阿飞。
这两人本是同门下,为何要自相残杀?
上官飞道:"十年前,已想杀你,你可知道为什?"荆无命拒绝回答——他向只问,不答。
上官飞突然激动起来,目中更充满怨毒之色,厉声道:"这世上若是没有你,就可活得更好些,你不但抢走地位,也抢走父亲,自从你来之后,本来属于切,就忽然都变成你。"荆无命冷冷道:"那也只怪你自己,你向比不上。"上官飞咬着牙,字字道:"你心里也明白并不是为这缘故,那只因……"他虽然在极力控制着自己,却还是忍不住爆发起来,突然大吼道:"那只因你是父亲私生子,母亲就是被你母亲气死。"荆无命死灰色眼睛突然收缩,变得就像是两滴血。
两滴早已干枯,变色血。
转过山,景色更荒凉,秋风萧杀。
荆无命手,突然按上剑柄——但这是右手,并不是使剑手,他剑在这只手里,已不能算是杀人利器!
他手握起,又放下。
他脚步也停下,仿佛知道他路已走到尽头。
就在这时,他听到上官飞冷笑。
在山上阿飞,目中突也露出极强烈痛苦之色,竟仿佛和荆无命有同样痛苦,而且痛苦得比荆无命更深。
上官飞道:"这些事你们直瞒着,以为真不知道。"他说"你们"指就是荆无命和他父亲。
这两字自他嘴里说出来,并没有伤害到别人,伤害只是自己。
他更痛舍,所以神情反而显得平静些,冷笑着接道:"其实自从你来那天,已经知道,自从那天,就在等着机会杀你!"荆无命冷冷道:"你机会并不多。"
上官飞道:"那时纵有机会,也未必会下手,因为那时你还有利用价值,但现在却不同。"他冷笑着,又道:"那时你在父亲眼中,就像是把刀,杀人刀,若毁他刀,他绝不会饶
上官飞已到他身后,冷笑着道:"你已经可以不必再做戏!"荆无命缓缓回身,死灰色眼睛又变得全无表情,漠然凝望着上官飞,良久良久,才字字道:"你说在做戏?"上官飞道:"不错,做戏,你故意跟踪孙老儿,就是在做戏,因为你根本没有追踪他们必要。"荆无命道:"那,追踪他们,为是什?"上官飞道:"为是。"
荆无命道:"你?"
上官飞道:"你早已知道在盯着你。"
荆无命冷冷道:"那只因为你并不高明。"
上官飞道:"虽不高明,现在已是能杀你,你当然也早就知道要杀你!"荆无命确早已知道,所以他并未感觉到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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