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明是
步步步慢慢地搀扶着走进来
。
可是别人看见他们时候，他们已经在这帐篷里
。
老人手里在拉着胡琴
因为这句话刚说完，李坏脸上那种顽童般笑容就已冻结，忽然间就变得说不出诡异可怖，就好像是个被冻死人样。
如果你没有看见过被冻死人，你绝对想象不到他脸上表情是什
样子。
铁银衣瞳孔在收缩，全身肌肉都在收缩。
如果你没有看到铁银衣现在表情，你也绝对想象不到这样个如此冷静冷酷冷漠人，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时候那种蚊鸣般奇异声音又响起来，听起来虽然还是很清楚，可是仍然仿佛在很远地方。
李坏长长地吐出口气，脸上又露出那种他特有，也不知道是可恶还是可爱笑容。
“那这颗豆子就定不是送给你。”李坏说，“所以它就算真是种致命符咒，也跟你点关系都没有。”
铁银衣盯着他看很久，冷酷眼睛里仿佛露出点温暖之意，可是声音却更冷酷。
“难道你认为这颗豆子是给你？难道你要把这件事承担下来？”
李坏默认。
个人能例外？”
“没有！到目前为止还没有。”
“听说她是个女人，什样女人有这厉害？”
铁银衣又沉默很久，才个字个字地说：“你还年轻，有些事你还不懂，可是你定要记住，这个世界上厉害女人远比你想象中多得多。”
李坏忽然也不说话。
其实呢？其实已经不远。
07
这种声音居然是从把胡琴琴弦上发出来。
蚊子当然不会拉胡琴，只有人才会拉胡琴。
个丰满高大艳丽、服饰华贵，虽然已经徐娘半老可是她风韵仍然可以让大多数男人心跳女人，扶着个憔悴枯瘦矮小、衣衫褴褛满头白发苍苍老人，忽然出现在帐篷里。
铁银衣冷笑：“喜欢逞英雄年轻人，
看多。不怕死年轻人，也看得不少。只可惜这颗豆子你是抢不走。”
“真抢不走？”李坏问。
铁银衣还没有开口，李坏已经闪电般出手，从那个织锦缎盒子里，把那个致命豆子抢过来。豆子从他掌心里面下子弹起，弹入他嘴，下子就被他吞进肚子。就好像个半醉酒鬼在吃花生米样。然后又笑嘻嘻地问铁银衣：
“现在是抢不走你豆子，还是你抢不走豆子？”
铁银衣变色。
因为他忽然想起月神，又想起可可。
——她们算不算是厉害女人？
李坏不愿意再想这件事，也不愿意再想这个问题，他只问铁银衣。
“你见过紫藤花没有？”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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