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已开始在悄悄地往后退。
孔雀霍然回头，盯
明月心道：“
能证实，只有能，因为……”
孔雀道：“因为什
？”
明月心仍淡淡地道：“像你身上带着
那种孔雀翎，这里还有好几个，随时都可以再送
两个给你。”
孔雀脸色变
，门外拇指脸色也变。
明月心道：“现在就可以再送个给你，喏，拿去。”
明月心道：“你不像孔雀，却是孔雀，不像婊子，却是婊子，骡子明明很像马，却偏偏不是。”
她微笑，又道：“世上还有很多事都是这样子。”
孔雀道：“你究竟想说什？”
明月心道：“譬如说，你身上带着暗器明明很像孔雀翎，却偏偏不是。”
孔雀大笑，大笑。
冰冷而光滑孔雀翎，天下无双杀人利器。
他心里忽然又充满自信。
明月心抬起头来，看着他，忽然笑：“你就是孔雀？”
孔雀道：“孔雀并不可笑。”
明月心道：“但是你不像，真不像。”
人，开门，事已做完，现在已轮到你。”
孔雀盯着他看很久，忽然道：“有件事直都没有告诉你。”
拇指道：“哦？”
孔雀冷冷道：“看见你就恶心，至少已有三次想杀你。”
拇指居然还在笑：“幸好你这次要杀不是，是燕南飞。”
她居然真伸手就从衣袖里拿出个光华灿烂黄金圆筒，随随便便地就抛给孔雀，就像是抛出文钱去施舍乞丐。
孔雀伸手接住，只看两眼，就像是被人脚踏在小肚子上。
明月心道：“你看看这孔雀翎是不是和你身上带着完全样？”
孔雀没有回答，也不必回答。
无论谁看见他表情，都已可猜想到他回答。
个人只有在听见最荒唐无稽笑话时，才会笑得这样厉害。
明月心道：“其实你自己心里也早就在怀疑这点，因为你早已感觉到它威力并不如传说中那可怕，所以你才不敢用它去对付傅红雪。”
孔雀虽然还在笑，笑得却已有点勉强。
明月心道：“只可惜你心里存有怀疑，却直不能证实，也不敢去证实。”
孔雀忍不住道：“难道你能？……”
孔雀道：“你也不像是个婊子。”
明月心又笑。
孔雀道：“做婊子也不是件可笑事。”
明月心道：“另外却有件事很可笑。”
孔雀道：“什事？”
孔雀沉默。
所以拇指又把门推开些，道：“请。”
屋子里很安静，也很暗，窗外月色已完全被乌云掩没。
现在未时已将过去。
孔雀终于走进屋子，走进来时候，他手已缩入衣袖，指尖已触及孔雀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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