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红雪冷冷道：“现在你脸上岂非已经戴上
个面具？”
傅红雪道：“燕南飞是不是还活着？”
明月心道：“嗯！”
傅红雪淡淡道：“
留下他，也许只因为早就知道他不会死
。”
明月心道：“可是你……”
傅红雪打断她话，道：“只要你们主意还没有改变，答应你们事也不会改变！”
意思是……”
傅红雪道：“这世上有杜雷，杜雷就得死！”
他回答看来虽然比问题本身更费人深思，其实却极简单，极合理。
——没有生，哪里来死？
——既然有生命，又怎
能不死？
明月心道：“你答应过什？”
傅红雪道：“带你们到孔雀山庄去。”
明月心眼睛亮：“现在就去？”
傅红雪道：“现在就去。”
明月心跳起来，又回头，嫣然道：“你还要不要戴上那面具？”
明月心又不禁叹息，道：“你对于生死之间事，好像都看得很淡。”
傅红雪并不否认。
明月心道：“对别人生死，你当然看得更淡，所以你才会把燕南飞留在这里。”
傅红雪沉默着，过很久，才缓缓问：“孔雀是不是已来过？”
明月心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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