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外婆叹
口气，道：“
倒很想，只可惜他嫌太老。”
燕南飞道：“谁说你老，看你比那位梳头
老太太至少年轻十岁。”
鬼外婆大笑，梳头女人脸色已变
燕南飞道：“你
听说‘小狗’两个字，就把卓玉贞和孩子抱上那辆马车，藏到棺材里去，别事由来负责！”
他笑笑又道：“莫忘记逃命本事还是天下第。”
傅红雪闭上嘴。他当然明白燕南飞意思，他现在已完全没有选择余地，无论怎
样，他都绝不能让卓玉贞和孩子落入这些人手里。
鬼外婆坐那辆板车上，共有五个女人，除她之外，都很年轻，而且很不难看。
不难看意思就是好看，最好看个正在梳头，长长头发，又黑又亮。
燕南飞道：“可是他认得你。”
下棋还在下棋，每个人都还在做他自己做事，根本没有注意他们，就好像已将他们当作死人。
燕南飞又问道：“你是不是很讲理人？”
傅红雪道：“有时是，有时不是。”
燕南飞道：“现在是不是已到不能不讲理时候？”
正在嗑瓜子鬼外婆却叹息声，道：“好可怜孩子。”
傅红雪只觉得胃在收缩，他握刀手背上青筋凸出，仿佛已将拔刀。
燕南飞却按住他手，压低声音道：“现在不能动。”
傅红雪当然也看得出现在不能动。这些人虽然故作悠闲，其实却无异是个马蜂窝，只要动，后果就不堪设想。可是不动又怎样呢？这样耗下去，难道真等他们吃完马肉，再吃人肉？
燕南飞声音压得更低，忽又问道：“你认不认得‘八个胆子八条命’杜十七？”
燕南飞忽然道：“听说苗天王大大小小共有七八十个老婆。”
鬼外婆道：“是八十个，他喜欢整数。”
燕南飞道：“听说他不管到哪里，至少还要带四五个老婆跟在身边，因为，他随时随地都可能用得着。”
鬼外婆道：“他是个精力充沛男子汉，他老婆都有福气。”
燕南飞道：“你是不是其中之？”
傅红雪道：“好像是。”
燕南飞再问：“卓玉贞和她孩子能不能死？”
傅红雪道：“不能。”
燕南飞叹口气，道：“只要你能记住这句话就好，们走吧。”
傅红雪道：“走？怎样走？”
傅红雪摇摇头。
燕南飞道：“这个人虽然不是大侠，却比认得那些大侠都有侠气，已跟他约好在前面城里天香楼茶馆见面，只要能找到他，什事都能解决，跟他交情很不错。”
傅红雪道：“那是你事。”
燕南飞道：“事就是你事。”
傅红雪道：“不认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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