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只听“叮”声,只酒杯掉在地上,粉碎。本来拿着这酒杯人,手里拿着已是把厚背薄刃砍山刀。他向傅红雪冲过来时,柄练子枪,口雁翎刀,条竹节鞭,把丧门剑,
这人笑道:“她就是你小姨子。”
他生怕傅红雪不懂,又在解释:“小姨子就是你老婆妹妹,也就是你大舅子妹妹。”
傅红雪又开始喝酒,好像已被他说得混乱,定要喝杯酒来清醒。
这人又问道:“你知不知道她现在想干什?”
傅红雪摇头。
这人点点头,忽又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杀那个人是谁?”
傅红雪道:“刚才杀过人?杀谁?”
这人看着他,眼睛里充满笑意,种可以令人在夜半惊醒笑意:“你杀是你大舅子。”
傅红雪皱起眉,好像拼命在想自己怎会有个大舅子?
这人立刻提醒他:“你难道忘现在你已是成过亲人?你老婆哥哥,就是你大舅子。”
银票和金锞子,他恶臭令人厌恶,血腥令人害怕,那满把金银却又令人尊敬,所以没有人敢走。
他喝杯,每个人都得陪着举杯,外面居然又有两个人进来,他根本没有看见那是两个什样人,这两个人却在盯着他,其中有个忽然走到他对面坐下。
“干。”
他举杯,饮而尽,居然还是没有看看这个人,连眼都没有看。
这人忽然笑笑,道:“好酒量。”
这人道:“她想杀你。”
傅红雪忽然叹口气,喃喃道:“为什每个人都想杀?”
这人又笑:“你说得点都不错,这屋里坐着十三个人,至少有七个是来杀你,他们都想等你喝醉再动手。”
傅红雪道:“要等喝醉?怎会醉,再喝三天三夜都不会醉。”
这人微笑道:“既然再等三天三夜都没有用,看来他们现在就会动手。”
傅红雪又想半天,点点头,又摇摇头,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这人忽然指指跟着他起进来那个人,道:“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跟他来是个女人,正远远地站在柜台旁,冷冷地看着傅红雪。
她很年轻,很美,乌黑头发,明亮眼睛,正是每个父母都想有那种女儿,每个男人都想有那种妹妹,每个少年都想有那种情人。可是她看着傅红雪时候,眼睛里却充满仇恨和怨毒。
傅红雪终于也抬头看她眼,好像认得她,又好像不认得。
傅红雪道:“嗯,好酒量。”
这人道:“酒量好,刀法也好。”
傅红雪道:“好刀法。”
这人道:“你好像曾经说过,能杀人刀法,就是好刀法。”
傅红雪道:“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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