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芳铃道：“等
？”
叶开道：“无论要待多久，你那萧大叔都绝不会赶走
。”
马芳铃回眸
笑，人已如燕子般掠
出去。
苍穹已由暗灰渐渐变为淡青。冷月已渐渐消失在曙色里。
叶开还是静静地躺着，仿佛正在等着旭日自东方升起。
她慢慢地垂下头，道：“……叫马芳铃。”
叶开道：“知道。”
马芳铃道：“你知道？”
叶开道：“已向你那萧大叔打听过你！”
马芳铃红着脸笑，嫣然道：“也打听过你，你叫叶开。”
叶开道：“若看见每个女人都像这样子，头早已被人打扁。”
马芳铃又咬起嘴唇，道：“你以为不会打扁你头？”
叶开道：“你不会。”
马芳铃道：“你放开手，看打不打扁你？”
叶开手已经放开。
马芳铃咬着牙，恨恨道：“你真是下流胚，真是个大无赖……”
叶开道：“但却是个很可爱无赖，是不是？”
马芳铃道：“而且很不要脸。”
话未说完，她自己忽也“扑哧”声笑，脸却也烧得飞红。
如此空阔大草原，如此凄凉月色，如此寂寞秋夜……
他知道不会等得太久。
叶开盯着她眼睛，缓缓道：“也知道你定打听过。”
马芳铃头垂得更低，忽然站起来，瞰望着西沉月色，轻轻道：“……该回去。”
叶开没有动，也没有再拉住她。
马芳铃转过身，想走，又停下，道：“你准备什
时候走？”
叶开仰天躺下去，过很久，才缓缓道：“不走，等你。”
她扭转身，扬起手，巴掌掴下去。
她手扬得很高，但落下去时却很轻。
叶开也没有闪避，只是静静地坐在地上，静静地凝视着她。
她眸子在黑暗中亮如明星。
风在吹，月光更远。
你却叫个情窦初开少女，怎能硬得起心肠来，推开个她并不讨厌男人？
个又坏、又特别男人。
马芳铃忽然轻轻叹息声，道：“你这样人，真没看见过。”
叶开道：“这样男子本来不多。”
马芳铃道：“你对别女人，也像对这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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